“呦,难得啊见到你,是g让你来的吗?”
物质感十足的烟丝,顺着她的指尖袅袅上升。贝尔摩德看着桑月的目光,带有某种暗含深意地笑意。
“最近g的心情很不好哦,你一会儿上去的时候最好哄一哄他,免得他再发疯。”
这算是某种忠告吗?
桑月没有道谢,只是和她对视一眼,然后擦肩而过朝着钟楼里面而去。
油灯将钟楼的楼梯映照地就像是炼狱的桥梁。
走在楼梯上的时候,脚底的皮质和楼梯瓷砖碰撞时发出的哒哒声,就像是某种倒计时的秒钟倒数声音。
g还在最顶楼的房间里,桑月推门进去的时候闻到了房间内浓密而又犹如雾气般的烟丝味,把整个氛围都烘托的有一些压抑。
烟气当中还弥漫着非常浓郁的铁锈味以及酒精味道。
中飞过一群不知名的鸟类,从声音判断大概率很有可能是乌鸦群。
尖锐的叫声撕破苍穹。
但是却被漆黑的玻璃窗拦截在外面。
g在钟楼房间里一个人呆着。
房间里面的电视机被打开着,里面播放着一条霓虹的每日新闻。
里面播报的新闻说的全部都是近期内公安处理掉的部分“恐·怖分子聚集地”。
嗯,这都是安室透干的。
桑月心想。
一个犯罪分子的大反派,竟然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国家大事。
莫名其妙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违和感。
见到桑月来了,g也没有招呼,只是朝着自己旁边微微示意让她坐过来。
桑月坐在g的旁边,就像是坐在一座冰川旁,随时随地会被他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意冻伤。
二人保持着一个拳头的标准交际距离。
整个房间里面虽然有电视机里记着说话的声音,但是却格外的冷清。
这次g就叫了她一个人吗?
连伏特加都不在。
桑月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新闻播报完毕。
然后g拿起遥控器,啪嗒一声,按下了关机键。
电视机拉开了一条黑幕卡住了女记者的脸,让彩色的画面变成了黑色。
世界恢复了平静。
g的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的那件黑衣,宽大的衣摆遮住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带颜色的地方,就连身上的伤口也完全隐藏。
“听说你的警察学校把你所有的信息都进行了清理和抹杀?”
g的声音慢慢靠近,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里迸射出一种让人后脊梁发寒的冷意,在桑月的耳边像是毒舌舔信的阴森。
桑月的心脏从心口提起又重重的落下,她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反问:“是么。?”
“之前从未听说过你在警察学校的事情,有什么趣事和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吗?”
“像我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有太多的人愿意靠近,哪里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和有趣的人。”
寒冷锐意的眼睛哚哚逼人地看着桑月,好像在判断她是否说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12岁,12岁之前的人生你都是如何度过的?”
桑月反问道:“你也从未问过我,我以为你不在意我之前的事呢。”
这倒是真的。
从桑月这两年来稀稀两两回忆起来的记忆里面能够知道,g确实从来没有问过爱丽丝12岁之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