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有特别活动课,里面有教过如何单独爬墙和配合爬墙。
两人从未配合过,第一次却十分默契。
屋里面已经是乱成一团了,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降谷零和桑月绕了一圈,在南侧看到了一个玻璃推拉后门,应该可以进入房间里。
桑月随手在地上捡了一块板砖,大喝一声“吃我板砖”然后朝着玻璃砸过去。
“咵叉”一声,玻璃碎成了蜘蛛网。
降谷零徒手扒拉开碎玻璃,将手臂伸进去打开内门闩。
二人进去的时候,屋子里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一个穿着黑衣连帽衫、脸上带着巨大口罩的男人站在屋内,一只手架在小小兰的腰间打横抱着小小兰,而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尖头三寸水果刀,刀尖抵在小小兰的脖子上。
田中杏子年迈的妈妈跪在旁边哭泣、小新一被田中杏子抱着,握着拳头乱打:“放开小兰!”
田中杏子不敢松手,抱着小新一哭成一团,哀求道:“求你了,别伤害我的学生,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黑衣男看到去而复返的降谷零和桑月,咬牙切齿:“你果然报了警。”
“没有没有,我没有!”田中杏子疯狂摇头。“他们就是来采访我的记者而已,不是警察。”
桑月和降谷零对视一眼,二人眼神交流了一个对策。她高举双手,缓慢的朝着那个黑衣男走去:“是的,我们就是记者而已,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放下那个孩子,我来换她。”
有栖·手无缚鸡之力·桑月循循善诱,一点点的朝着黑衣男的右侧走去,故意给降谷零留出左边的空档。
一个人在高度紧张的条件下,他的视觉范围只会被锁定在眼前顾不上余光的位置。
而降谷零刚好可以利用左边的视觉死角埋伏。
小小兰被黑衣男勒着腰,看起来非常难受,她的小脸吓得煞白,眼泪都忘记了流。
桑月一点点的往前走,把自己的胸膛完全袒·露在黑衣男面前:“孩子哭闹会很麻烦的,我不会,我会配合你逃离。没有人看到你的脸,你拿到钱就可以离开,我们也没有报警。去而复返只是因为我们还是想来参访田中杏子而已,渡边来岁被你捅的现在还没醒,如果今天你再伤了人,那你就逃不掉了。”
黑衣男抱着小兰的手臂有些发酸,虽然小女孩并不重,但也不能长时间的抱着。
他看着眼前这个干瘦孱弱的女人,有些心动。
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质对象。
可是,那个跟她一起来的男人……
他忽然反应过来,看向几乎已经快完全绕到他后面的降谷零,吓得浑身出汗。
“你想要干什么!?你!退回去!听到没有!”黑衣男用刀尖指着小小兰,冲着降谷零大声喝道。“否则我就杀了这个孩子!”
降谷零也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恶意。
可是黑衣男的情绪已经崩溃,桑月说的话已经完全不起任何作用,他的刀尖在小小兰的脖子上利出一道血珠。
圆润的血珠顺着小小兰的脖颈滑下……她可怜的小脸疼得皱巴了起来,眼泪涂涂地掉却又不敢哭出声。
那猩红新鲜的颜色落入桑月的视线之内,对她的大脑进行了一次猛烈的撞击。
桑月的心脏猛然扩张,犹如鼓点一般震彻雷鸣,震得她头晕目眩。
咚!咚!咚!
作者有话要说:前方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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