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父亲却歇斯底里的跑出来,告诉那个阿姨这个孩子到底有多坏。撒谎、骗人、偷钱、没礼貌。把她拉扯在自己母亲的灵堂前,大声地奚落着一些她根本就没有做过的莫须有罪名,就为了能够让他日后对这个孩子的苛待名正言顺。”
安室透静静的听着,看着她在镜子里面云淡风轻的态度。
但在这种已经不在意的表情里看到了一种尤为清晰的记恨。
她绝对不会忘记,在那个大火朝天的夜晚。
火舌吞噬掉她的时候,父亲抱着自己同父异母弟弟离开的背影多么冷漠而又决绝。
“那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哪个邻居家电器违规、也或者是哪个调皮的熊孩子半夜玩火、又或许是那对坏种夫妇觉得自己这个大女儿太碍事,考了个还不错的大学学费太贵、勤工俭学的兼职钱也不拿回家贴补。在她父亲和后妈收拾好了所有值钱东西、带着弟弟离开的时候,她才因为火已经烧尽了她的床褥被疼痛喊醒。”
“但是那个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可以离开的退路了。到处都是浓烟滚滚、火气冲天,邻居们都安全地站在楼下等着消防员,只有她拍打着九层楼的窗户、用手指去抠窗缝,十个手指的指甲盖都掀翻流血,希望能有人来救救自己。可是什么都没有,她被自己的至亲抛弃、在火焰里面变成了一具焦尸。”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是她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家里呆的最后一晚,她已经找好了出租的房子也攒了一些钱,完全可以自己生活不再依靠任何人。而且她长的很漂亮喔,从小到大很多男孩子追求、”桑月嘻嘻一笑,指着自己的脸。“和我一样好看!你见到就会一见钟情的那种!绝对!”
安室透看着她那泫然欲泣地表情,心脏莫名抽痛,在她嘴边亲吻:“你的这个朋友简直和你一样坚强,这是个让人心痛的故事。但我想她一定也找到了喜欢她的男孩子……嗯,在另一个世界。”
是啊。
她找到了。
桑月挂在眼眶里的眼泪沿着脸颊落下,她嘻嘻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安室透的敏感之源。
嗯,所有男人都敏感的那个地方。
她刚洗过澡,满脸都是纯净的清妩。
身上还散发着非常干爽地气息,雪白的脖颈上什么装饰都没有,但是每一寸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气味,让人心痒。
因为她的这个举动,安室透的眼睛里升起一寸火焰和紫色星辰的眼眸交融。他的嘴唇湿湿凉凉的,低头咽下了桑月的所有情绪,变成一股温暖的风包裹着桑月被晃动的心。
桑月伸出手臂,抱住他结实的臂弯。
他的身上还有一股夜露的气息、很干净好闻。
她伸手捏着他领口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又一颗。
冰凉的纽扣,染上了她手指的温度。
在解开最后一颗的时候,肤色很深的手握住了她。然后引导着她,往下面走。
当她的手指触摸到那个东西时,隔着薄薄的裤衫能感觉到里面炽热的温度。
桑月的脸“轰”地红了。
安室透的角度能非常清晰地看到她的脸色,在一点点从绯红变成了赤红。他笑着附身把脸贴在她的脸颊侧,没忍住笑出声来:“你的脸好烫,也发烧了吗?”
“可能吧。”她硬着脖子,想要把手缩回来,但是却被他攥着手腕挪动不了半分。
他的眸子发暗,抓着她的手往外面的卧寝走。
桑月鼓足了十二万分的勇气,稍微主动了一下,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了那两次的经验,但是面对这种事还是下意识的会害羞。
这家伙半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腿踝往自己下面拉。
“还要关灯吗?”安室透调侃道,眼睛里的迫不及待已经呼之欲出。
那膨胀到了极点的害羞都被一根针捅破,荡然无存,她硬着脖子叫唤:“瞧不起谁呢,不需要!”
他的衣物褪去,身上全是崭新而又清晰的疤痕,有很多呈现出粉红色的浅印,像是一颗颗功勋章在那巧克力色的肌肤上呈现。这种压迫性侵袭的感觉,犹如一种山峦跌倒的沉重感。
桑月的芳心颤栗,还是弱弱地说了句:“还是关了吧。”
“什么?”他假装听不见的用鼻尖去蹭桑月的颈窝,瘙痒带动着身体温度骤升,濒临爆·破。
“关灯!唔……”她的声音被吞掉,脑袋被两只手托住上扬,窒息感上升到一种火热的程度后又双唇分开,让她稍作喘息。
他松松地舒了一口气,好像品尝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然后恶趣味的凝视着桑月的恳切:“不关,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