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可能我比较土,不会欣赏。”
陆昱辰笑了,“我爸也这么说。”
“我爸第一次吃披萨就说这是老外的锅盔,唯一不同是,我们的馅包在里面,它摊在外面。”
如此精辟的总结逗得阮夏笑出声来,之前因为第一次拿刀叉,第一次吃披萨的拘谨随着笑声一点点驱散。
她不再时时默念左手拿刀右手拿叉的口诀,也不再担心吃相不好小心翼翼的咀嚼,她学着他们的样子,直接用手拿起披萨开咬,大大方方地挑出不喜欢吃的青椒,开心地啃着烤鸡翅……
气氛逐渐活络起来,虽然大多数时候阮夏没有说话,可听着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些琐碎的事,她心底泛起一种快乐。
一种潮气蓬勃的快乐。
饭吃到一半时,陆昱辰的电话突然响了,是文静,找他商量129文艺演出的事。
临川一年一度的129庆典是除校庆外最热闹的文艺盛事,这几年都是办歌咏比赛,美其名曰吟唱革命□□,不忘革命精神。今年,高二年级有几个班却以排练费精力影响复习为由,提出退赛。校领导担心口子一开,其他班级会效仿,便提出改办文艺汇演。
每个班必须选派一个节目参演,内容形式不限,可以独唱,也可以找两个人诗朗诵……宗旨就是无论好坏都得上一个。
“下午老李叨叨半天,到底什么意思?是叫咱们重视这次文艺演出,还是随便走个过场,我怎么没听懂。”何煦问。
“走过场肯定不行,你没听她说,不能让人以为二班的学生是只会读书的呆子。”陆昱辰说。
“那她干嘛强调这只是一次普通晚会,不要投入太多精力,还是学习为重。”何煦觉得李立秋的话就是自相矛盾。
陆昱辰放下叉子,喝了口果汁,“我猜她是希望能出一个既有质量又不用太多人参与的节目。她不是特地强调,不提倡像六班一样排什么舞台剧,太折腾。”
“那就出个独唱得了。丁家奕不是学声乐的吗,让她上台唱首歌,最简单。”
“高二好几个班都是独唱。”
“乐器演奏呢?”何煦想了想,“咱班应该有很多人会乐器吧,实在不行你自己上,你钢琴不是十级。”
十级?阮夏微微惊讶,目光转向他握水杯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指甲剪得平整干净,果然是弹钢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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