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褚岳山!”
“你管不好自己儿子也就算了!怎么还能来祸害我儿子!”
“一定是你儿子做了恶事,胁迫了我儿子!”但褚岳山的笑脸相迎,换来的却是王大贵的高声怒骂。
一心想着通力合作的褚岳山被王大贵的一番话骂得骂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褚岳山顿时也来了火气,涨红了脸骂道:“我儿子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英才俊杰!哪像你儿子纨绔子弟一个!要说草菅人命,为非作歹,那也只有你那混蛋儿子能做出来!”
“你胡说!我儿子……”王大贵也面色愤慨,骂骂咧咧的就要还嘴。
他身后的诸多随从见主人家起了冲突,也围拢了上来,开始帮着王大贵怒骂褚岳山。
孙宽见状,当然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姐夫被外人欺负,撸起袖子也上前加入了战场。
双方唇枪舌剑,就在这府衙门口吵得不可开交。
……
衙门内的仵作房中,三位武陵城仅有的仵作正满头大汗的围在几具尸体旁,认真的检查。
好些个衙役在一旁帮忙,来回穿梭其中,忙得不可开交。
曹叔功皱着眉头来到了一具尸体旁,他盯着那尸体身上那一道道交错的黑色纹路,眉头越皱越深。
这些纹路他觉得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怎么想,也无法记起,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见过。
“大人,属下查过了,城中百姓几乎没有人与朱家有过接触。”
“关于朱家是告老还乡的王爷还有出资建造学堂济世堂的消息也都是从县令府和祝大人那边传出来的。”
这时一位衙役走到了曹叔功的身旁,低声言道。
曹叔功闻言侧头看了那衙役一眼,神情古怪,却没有回应什么。
那衙役被他曹叔功看得有些不自在,又赶忙道:“还有,祝大人和县令那边催得厉害,已经有些不满大人这么久还没有将褚青霄等人捉拿归案,大人要不要分出些人手,再去街上搜捕……”
曹叔功闻言,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仵作们说,这些尸体根本不是昨日夜里死的,他们早就死了。”
曹叔功的话,让那衙役脸色一变,他惊骇道:“这怎么可能?”
“褚青霄一个毛头小子,能被邪魔附身,一人杀了十多个四境甚至五境修为的好手,那为什么这些尸体就不能是死而复生的妖物呢?”曹叔功沉声道。
“可……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吗?”
“如果他们早就死了,那个活着的怎么解释?”衙役困惑道。
曹叔功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我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武陵城也透着古怪。”
“对了,那个活着的怎么样了?能苏醒过来吗?”
衙役赶忙道:“目前还没有,他的状况有些奇怪,好几个郎中看过都束手无策。”
曹叔功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又有一位衙役快步走了上来。
“大人,褚岳山和王大贵在衙门前吵了起来,看架势可能会打起来。”
听闻这话的曹叔功暗觉头大,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让他们进来了吧,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你儿子不也对我家念霜死缠烂打吗?”衙门外,褚岳山与王大贵的争吵还未结束。
“呸!别说得念霜是你女儿一样!她去了天悬山又怎么样?不还是眼巴巴的给我儿子写信,再说了,我儿子可是收到了碧云城的邀约,马上就会被他们城主收为关门弟子!跟你儿子可是天差地别!”王大贵骂骂咧咧的回应道。
“再说了,我儿子从小心善,连蚂蚁都舍不得踩,三岁起……”
“省省吧!”他那串“咒语”,褚岳山赶忙打断:“你这套说辞哄哄小孩子还行,能骗得了曹捕头?那可是我的老友,他一定能明察秋毫,还我儿子清白……”
说着,衙门的府门在这时打开,曹叔功从中走1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