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秦昭停下脚步,偏头看向景黎,“今天的事,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景黎:“……”
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忘是肯定不会忘的,方才不提,只是因为他家小鱼好面子,在外人面前不方便做点什么。
秦昭注视着他,嘴角略微弯起:“这才一上午不见,我家小鱼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男人?你这是——”
景黎连忙踮起脚,在对方唇边飞快亲了一下:“你别说啦,我错了还不成吗?”
秦昭不为所动,含笑问:“这样就足够了?”
“我……”
蹬鼻子上脸这套秦昭向来很是擅长,第一次亲一下便好,第二次就要亲两下,第三次就该亲得再长一些,慢一些,总之好处只多不少。
可他们如今就站在石板小路上,远处不时有村民路过,也不知有没有看向这边。
景黎视线往四周看了看,耳朵微微红了:“还……还有人在呢。”
秦昭眸光微沉,沉默地拉着景黎便往家的方向走。
推开院门,景黎跨进去,却被人轻轻推了一下。他后背抵着竹制的院门,刚开口便被人吻住了。
漫长而深入的吻,景黎很快被吻得有些腿软,下意识抓紧了秦昭的衣袖。
“谁的男人?”秦昭稍抬起头,垂眸注视着他。
“你的。”景黎被他吻得有点缺氧,晕乎乎地顺着他的话道,“你的男人。”
秦昭眉梢一挑,显然不太满意,再次吻下来:“不对,再想。”
他的手也没闲着,一手勾起对方下巴,一手则环在腰间徐徐摩挲。
滚烫的热度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汹涌至全身,景黎终于耐不住那温柔的折磨,颈侧泛起一点鲜红。
是鱼鳞又藏不住了。
秦昭托在景黎侧脸的手掌下移,掌心覆在颈侧,果真感受到那凉丝丝的触感。
碰到的瞬间,怀中的身体重重颤了一下。
“唔……你、你是我男人!”景黎眼眶都红了,呼吸急促,“别碰那里……”
秦昭眼底含笑,安抚地亲了亲景黎的嘴唇,松了手。
他都不明白小家伙怎么会这么敏感,只是亲一亲、碰一碰他就受不了,若再做点别的,他该怎么办?
景黎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
他拉了拉衣领,藏起颈侧那几片鱼鳞,委屈得冒泡。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能控制好这些破鳞片!
接下来几日,陈彦安都按约定跟着景黎和阿易去镇上卖蔬菜,果不其然,那两个来捣乱过的庄稼汉再也没有出现过。
景黎向街上其他农户打听了一下,据说那两人一个被狗咬断了腿,另一个不知吃到什么,晚上就开始上吐下泻,双双在家卧床养病。
那两人欺行霸市好一段时日,街上的农户都不怎么喜欢他们,说起这事时还颇有些幸灾乐祸。
没了碍眼的人打搅,景黎的生意越做越好了。
他家的蔬菜原本就比别家生得好,白菜更甜更大,黄瓜萝卜之类的更是个头结实饱满,何况还有阿易的生意头脑在,两三天下来,来的客人一天比一天多。
他们非但没有来得及减少运送的蔬菜,陈彦安甚至还去村长家租了个两倍大的牛车来运菜,依旧能在私塾上课前早早卖光。
“我先去私塾了,嫂子,阿……阿易,你们回去路上当心点!”陈彦安帮着收拾完东西,对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