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脑出血,今天早上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沈慈书沉默了,隐约猜到蒋晏今天反常的原因。蒋晏搂着沈慈书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对不起,以前我那样对待你”沈慈书垂下眼睛,“都过去了。”蒋晏忽然说:“可是你从来没有忘记,不是吗?”沈慈书不说话了。“我能理解,如果换成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蒋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丝苦涩,声音沙哑地说:“我会弥补你的,就算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也是我应该的。”空气中仿佛弥漫着苦涩的氤氲,两人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几天后,沈慈书参加一个应酬,出门之前他给蒋晏发了信息,说今晚见个客户,会晚点回家。可是蒋晏等了几个小时,都没等到沈慈书回来。他打沈慈书的电话,也没有接通。担心出什么事,蒋晏急忙开车往沈慈书应酬的地方赶去。刚从车上下来,蒋晏就看见沈慈书跟一个男人发生争执,那男人拉扯着沈慈书,似乎想带他去哪里,沈慈书正极力反抗。“放手!”蒋晏一脚踹向男人小腹,趁机把沈慈书搂进怀里。男人看见蒋晏气宇不凡的样子,原本到嘴边的脏话全都吞了回去,磕磕巴巴解释:“我看他喝醉了,想送他回去。”蒋晏低头看向沈慈书,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异常滚烫,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双手胡乱扯着领口。看起来就像是被人下|药了。吃醋了吗蒋晏把沈慈书带回家里,正好碰见从楼上下来倒水的盼盼。盼盼看着浑身潮红的沈慈书,盼盼好奇地说:“大爸爸,小爸爸怎么了?”蒋晏担心盼盼看出异常,把沈慈书抱紧在怀里,“你小爸爸有点发烧了。”一听见沈慈书发烧了,盼盼赶紧担忧地跑过来看,蒋晏及时用外套包住他的头,故作镇定地说:“没事,已经带你小爸爸去医院看过了,现在我带他上楼休息,明天就能痊愈了。”盼盼一心都在沈慈书身上,没有注意到蒋晏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她乖巧的点点头,紧张地说:“大爸爸,要是需要我帮忙,你就叫我。”“好,盼盼乖。”蒋晏再也顾不上盼盼,急忙抱着沈慈书上了楼。来到房间,蒋晏把沈慈书放到床上,他燥热|地扭动着身体,原本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扯开大半,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风光。蒋晏喉咙发紧,他把头转到一边,掏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等家庭医生来的这段时间,沈慈书不舒服地扒着衣服,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热好热”蒋晏担心沈慈书抓伤自己,轻轻抓住他的手,温声安抚,“医生马上就到了,你再等等。”话音刚落,沈慈书就缠了上来,他蹭着蒋晏冰凉的肌肤,努力靠过来想要汲取蒋晏身上的温度。蒋晏身体猛地变得僵硬,他的心脏跳得很快,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失控。幸好这时家庭医生及时赶来了别墅,蒋晏狠下心推开沈慈书,让家庭医生给他做检查。一个小时后,沈慈书终于安静下来,他服用了药,加上用冷水敷了身体,高热的体温的终于渐渐降了下来。蒋晏跟家庭医生道了谢,他返回房间,看见沈慈书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蒋晏后背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浸湿了,他低下头,看见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小帐篷。蒋晏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把下腹那股强烈的欲望给压了下去,来到床边坐下。“沈慈书,你是故意在惩罚我吗?”“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沈慈书没有回应,只是闭着眼睛安稳地躺在床上。蒋晏叹了口气,凑到到沈慈书身边,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起身去了浴室。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沈慈书才从睡梦中醒来。他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趴在床边的蒋晏。沈慈书愣了愣,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最后的记忆是喝了合作伙伴递来的一杯酒。后来的事情他就记得不太清楚了。蒋晏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沈慈书已经醒了,他连忙来到床边,关心地问:“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沈慈书忍不住问:“我怎么在这里?”蒋晏声音沉重,“昨晚我打你电话打不通,怕你出事,所以就去你应酬的地方找你,结果发现你被人下|药了。”沈慈书微愣,碎片般的记忆断断续续涌回脑海中,恍惚记起来昨晚好像有人对他拉拉扯扯,然后有人把他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