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这一天过得很不痛快。
昨天晚上他明明亲眼看到了姜玉慧颈部的吻痕,早晨起来却消失了,他要寻找的证据没有了。他没有盘问姜玉慧,只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乖乖地做了早饭,和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直到这时,申一甲还是不相信,姜玉慧真的会和别的男人狗扯连环吗?他的答案是不应该。没有证据,他不好直接确定自己的怀疑,更不想因此而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姜玉慧一连几天都很消停,晚上没有在外面吃饭,回来得也很早,申一甲回到家里时,她早都到家了。
他一直对姜玉慧晚归存有介蒂,她怀孕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在外面吃饭已经不喝酒了,可是生完孩子之后,她像是要补偿自己似的,又端起了酒杯,经常满嘴酒气地回到家里。申一甲对此也能理解,毕竟姜玉慧怀孕期间戒了酒,与原来的朋友也疏远了,生了孩子以后,她放松一下也无可厚非。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姜玉慧的脖子会出现吻痕。
怀疑归怀疑,不信是不信,申一甲虽然表面上对姜玉慧一如既往,实际上却变得敏感而小心。除了那个消失的吻痕以外,申一甲并没有发现其它任何姜玉慧出轨的线索。
怎么才能知道姜玉慧到底背没背着他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呢?申一甲很苦恼。自己现在是市委书记的秘书,每天都要以领导为中心,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要想放下自己的工作,去查找姜玉慧搞男人的蛛丝马迹非常困难。
就这样选择信任姜玉慧,对她的行迹听之任之?申一甲又很不甘心。
他听说蓝河有一家婚姻调查公司,专门进行夫妻忠贞度调查,好像就在河滨路的律师事务所附近。
申一甲周末的时间去河滨路了一趟,结果他只看到了几家律师事务所,根本没找到什么婚调公司。
他心有不甘,最后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这家律师事务所没有收发室,进去就是一条横向在走廊。申一甲正在东张西望,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你找谁啊?”
申一甲回过身来,发现一个长者正对他微笑。他这才发现原来收发室设在大门的对面。
“我……想问一下,附近是不是有一家婚姻调查公司啊?”申一甲问。
长者一听,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忙上前拉住申一甲的胳膊:“你跟我走,我跟你说。”,!
玉慧:“小慧,怎么样,好点没有。”
“别动我,我难受。”姜玉慧说。
“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吧。”申一甲说。
“不去,我困了。”姜玉慧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申一甲洗漱了一番,心里却很别扭。如果是平常的话,姜玉慧回家以后的这些举动也许很正常,可是就因为有了那块红色印记,他就觉得一切都不正常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申一甲已经拿定了主意,今天晚上一定不要轻举妄动。就算姜玉慧耳朵下面的印记真的是吻痕,她要是死活不承认的话,他什么招也没有。
看来这件事得从长计议了,今天晚上最好不要打草惊蛇,否则这件事可能永远也弄不清了。如果他今晚沉住气,只要认真观察她几天,她早晚会有破绽的。
申一甲尽管这么想,可还是有点不甘心。
他脱衣上床,却没有马上熄灯。如果这时候姜玉慧转过身来多好,他就能看清她的脖子上的那块印记了。姜玉慧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让申一甲无计可施,他总不能把她拉起来,拿个放大镜,认认真真地看看她的耳朵下面吧。
睡觉。申一甲随手关了掉,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晨,申一甲醒来的时候,姜玉慧已经起床了。
他麻利地穿好衣服,出了卧室,推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发现姜玉慧在浴室里洗澡呢。
“小慧,感觉怎么样?”申一甲问。
“好了,没事了。”姜玉慧说。
申一甲进了卧室,站在水帘外,看了看姜玉慧的脖子。
姜玉慧笑吟吟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洗澡啊?”
姜玉慧的话有调侃的意思,申一甲却笑不起来。他的眼睛在姜玉慧的脸上游移着,却没有找到他想看的那个吻痕。
“想洗吗?”姜玉慧问,“想洗就过来一起洗吧,时间还来得及。”
申一甲摇了摇头:“你洗吧,我去做饭了。”
申一甲这一天过得很不痛快。
昨天晚上他明明亲眼看到了姜玉慧颈部的吻痕,早晨起来却消失了,他要寻找的证据没有了。他没有盘问姜玉慧,只能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乖乖地做了早饭,和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直到这时,申一甲还是不相信,姜玉慧真的会和别的男人狗扯连环吗?他的答案是不应该。没有证据,他不好直接确定自己的怀疑,更不想因此而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
姜玉慧一连几天都很消停,晚上没有在外面吃饭,回来得也很早,申一甲回到家里时,她早都到家了。
他一直对姜玉慧晚归存有介蒂,她怀孕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在外面吃饭已经不喝酒了,可是生完孩子之后,她像是要补偿自己似的,又端起了酒杯,经常满嘴酒气地回到家里。申一甲对此也能理解,毕竟姜玉慧怀孕期间戒了酒,与原来的朋友也疏远了,生了孩子以后,她放松一下也无可厚非。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姜玉慧的脖子会出现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