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两人简直憋屈惊恐坏了,什么情况?这个死太监,动不了田彩他们,拿他们立威是吧?
木然瞪向美貌太监:“关菊,几个意思?”
木然还算镇定,相比之下,顾寒就差点要吓尿了。
那一柄柄吹毛断发的钢刀离他的脖子不过001厘米,他随时可能身首异处,怎能不怕?
如今,听到木然硬气回怼关菊,顾寒看着木然的目光,简直像是看着自己心目中的盖世英雄。
他抖着腿,话是说不出来了,只是用坚定的目光看着木然,宣誓自己是他的贤内助,啊,呸,是他的好兄弟,同生共死的那种。
他当然不想真的和木然同生共死,他只是在赌,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他在赌关菊不敢直截了当不给解释的机会就杀了他们两个。
毕竟,这些侍卫可都是战场上摸爬鬼打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可不是木然他们这样的花架子侍卫队可比。
这些人,只要关菊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算他们是天王老子也是要脑袋搬家的好吧?
扑通扑通扑通……
关菊还没回答木然的话,便被顾寒打鼓一样的心跳声给吸引去了目光。
关菊似笑非笑鄙夷玩味的看向顾寒:“呦,原来是顾美人啊。害怕了?郡主若是靠你们保护,啧啧啧,简直是不堪设想啊。”
顾寒脸色铁青,他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咚咚咚直响,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了。
“上不得台面的蠢货!”关菊分外嫌弃的白了顾寒一眼。
顾寒骚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双手捂着心脏,可无论怎么捂,整个屋里还是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脏在打鼓。
就好像在弹奏一曲十面埋伏。
就连平时那些溜须拍马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的小丫鬟们都在取笑他。
这也算男人?也太没种了。外围的小丫鬟们看顾寒的目光,就像看从神坛跌进泥坑里的烂泥巴。
顾寒的脸已经火烧火燎的热,像是煮熟的大头虾。
“行了!关菊,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侮辱我们?”木然终于看不下去发火了。
他可不是向着顾寒,而是他和顾寒是大同小异的一类人。
顾寒受辱,难道他就有脸了?
而顾寒却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差点就要泪流满面,看着木然的目光,更加的幽暗深邃。
木然接着道:“我们是来救驾的,你小嘴一张,就随便给我们扣帽子,你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是不把郡主放在眼里?
众所周知,我们可是郡主身边的红人,我们的小命,郡主取得,你!不配!”
“好!”顾寒忍不住拍手叫好。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感动的,一滴清泪都滑出了眼眶。
木然用看二缺一样的眼神瞪了顾寒一眼,紧接着又回瞪关菊。
他难道不怕死吗?笑话,怕得很!他手心都出汗了,连额头都冒出了汗珠。
关菊本来被木然给唬住了,可是看到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时,立马就笑了。
那是太监特有的笑,声音尖锐妖娆:“嘻嘻嘻嘻嘻,木统领,说大话爽吧?不过呢,麻烦把你满头的冷汗先擦去了先。”
说完又拿帕子掩唇咯咯咯咯的笑起来,眼角眉梢满是嘲讽。
木然气的额头青筋突爆。
顾寒也难得硬气了一回,瞪向了关菊。可是目光刚和关菊的视线对上,就鹌鹑般的垂下脑袋。
他顾寒不过是刚从淳朴小乡村里上来的,论底气魄力,怎么能和久居深宫老谋深算的关菊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