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真是好日子,过了今日,汝便是吾的妻子了。”
“哼,不过是汝的妾室而已。”
送亲队伍为郭猛的巨额奖赏所震惊,经历“徙木为信”后,对郭猛承诺奖励深信不疑,甚至大舅子肥还表示,如果新婚之夜搞不定槐子,他大可以帮忙——这让郭猛大怒,这都什么话?
不过郭猛虽然与槐子仍多有芥蒂,但是仍然依照老丈人仲通的愿望,跨入成亲殿堂。
虽说瑕邑大夫府第多少有点寒酸,不过为了避开国都内各国众多的耳目,这次婚礼只能草草在这儿举办,这让郭猛多少对槐子有所歉意。
只是当郭猛迎接槐子进门后,便被手下和白羊部部众轮番灌酒,不胜酒量的郭猛很快便晕乎乎的,原本对槐子的歉意在脑海消失得无影无踪,仅剩下的不过是那啥上脑。
郭猛拖着不受控制的双腿,好不容易东倒西歪摸到婚房边上,只见房中大红蜡烛的烛光将小屋映照得无比光亮,虽然远不及现代的电灯,但是却比郭猛穿越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次夜晚的亮光都亮。
在烛光映照下,盖着粉色披盖的槐子安安静静地端坐在婚床上,一身粉色新衣裳将槐子衬得无比俏丽,让郭猛心动不止,甚至都没注意到衣裳上绣的花纹到底是什么?
郭猛终于摸到床边,直接便坐了上去;斜眼看着槐子紫色的绸缎束腰,将原本纤细的腰肢显得更是曲线毕露,更让郭
猛垂涎三尺,只是打出了一声饱嗝,喷出一团酒气,让身边原本危坐正襟的佳人忽然扭动腰肢,似乎要离郭猛远一点。
眼看佳人要逃,郭猛大急,立即上前揽住槐子腰肢,却让佳人如触电般身子忽然弹跳起来,更是一把将郭猛的手拍开。
“娘子,汝就从了我吧。”
郭猛猛的掀开盖头,只见在凤冠之下,正是槐子吹弹得破的肌肤;殷红的樱桃小嘴甚是诱人,槐子颀长雪白的脖颈之上,那一串玉佩在烛光照耀下发着温暖的柔光,让郭猛忍不住低头就将嘴唇就凑了上去,很快便感受到略有潮湿的温润。
很快郭猛就感觉胸口被狠狠来了数下锤击,不过郭猛反而在上头的酒精刺激下愈加兴奋,直接便扑了上去。
只是很快房内便是一声惨叫。
“娘子,别掐那儿……哇”
……
屋外蹲墙角的众人一边贴着屋子木板,一边捂着嘴,时不时有嘿嘿之声响起,各人都露出如此如此的会意。
而屋内的翻滚之声,吱吱呀呀之声更是此起彼伏,间或的呻吟或惨呼更是让墙角众人大呼过瘾。
……
时间飞逝,很快数个时辰便过去了,屋中的新人似乎也累了,甚至也响起了若隐若现的呼噜声,而屋外的月亮也从初升到落下,很快便即将天明。
而屋子之外,更是响起了鸡鸣声,原本蹲墙角的众人更是纷纷打着呵欠星散而去。
……
当郭猛再度醒来时,只觉得手
脚疲软,打算待会让厨子弄两腰子补补;而身旁的佳人眼角尚有泪痕,显然昨晚的大战让她受创不浅,面对着佳人如凝脂般的肌肤,郭猛还是按耐住兴奋,躺在一旁思索起来。
虽然此次不过是娶妾,仪式上与娶妻天差地别,但是总归让郭猛初尝禁果,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