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看到这一幕,花婶心里相当之不好受,本来想去救人,可是觉得不与自己相干,于是继续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看着门外。那女人上吊了之后,似乎非常享受,不然的话,也不会哈哈大笑来着,边笑边回过头来看着花婶,那种样子,还真是非常可怕,只是看了一眼,花婶便不敢去看了,直接低下了头,准备好好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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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成,门外忽然刮起一阵风,屋门没关,风直接灌入,吹在人的脸上,非常之不舒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睡去。这不,花婶直接就睁开了眼睛,往着外面看去,那种光不见了,门外似乎什么也没有,渐渐地,看到一根绳子悬挂在自己的面前,轻轻地晃荡着,非常可爱,使得花婶由不得想去摸一下,甚至打算去亲吻一阵子来着。
花婶从床上爬了起来,下了床,左右察看了一阵,没有看到任何物事之存在。门外的风仍旧在不断地吼叫着,本来打算关上屋门就算了,睡到床上去继续休息,可是门外的那片光旋即又出现了,在那种有些刺眼的光中,可以看得到之前的那个上吊的女人的身影,她正悬挂在绳子上,看着花婶不住地微笑着呢。
花婶心里非常高兴,觉得把自己吊在那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绳子上,可能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而一旦拒绝了,不去把自己的头吊在那根绳子上了,便不行了都。
加上花伯此时也不知藏身在什么地方不住地催促着,非要花婶把自己的脖子吊到那根绳子上去不可,似乎不如此,便是对不住人了都。
可是花婶依旧徘徊着,知道有些邪乎,这一旦把自己的脖子吊上去了,难道不会死去么?正这时,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从天上传来的一个声音,不是很清楚,却足以闻到。
“吊上去吧。”那个声音如此说道。
花婶不肯。可是不知为何,脖子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变得非常之痒,本来想去用手抓几下,搔搔痒来着,可是不成,那手根本就无法使用,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就裂了个可怕的口子,稍微一动便痛不可忍,再要用手去搔痒痒,此直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唯一能使自己的脖子不痒的办法便是凑到悬吊在自己眼前的那根绳子上去,以之蹭一下痒痒,应该可以使之不再如此痒了。加上门外有人不断地喊着叫着,非要她吊上去不可,渐渐地,花婶也有些把持不住了,毅然把自己的脖子吊上去了。
说来也是怪事了,一旦把自己的脖子吊在那绳子上了,之前非常痒的地方,渐渐地打住了,甚至不再痒了。
花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真的不再痒了,便打算下来了,可是突然起了大风,呼啸着而过,把花婶刮得几乎都要摔倒在地了,幸好有绳子,不然的话,直接可能就要摔在墙壁上,撞个头破血流。
如此左右摔打了几下,花婶感觉到不用再吊在绳子上了,想下来,可是不成,用来垫脚的凳子已然是不见了,只好是吊挂在绳子上,开始声嘶力竭地呼救,却根本就叫不出什么声音来了。
渐渐地,花婶感觉到自己没有什么气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不过是做了个噩梦,一切均安然无恙。
花婶从床上爬了起来,推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借着银白的月色,几乎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本来想继续睡去,可是如此凶梦,再要睡去,此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是不睡去显然也不妥。因为经过这一翻奔波,颇为困顿,四肢无力,夜色已深,再不睡去,恐怕真的是不好了。
关好了屋门,花婶旋即躺到了床上,可是借着淡淡的月光,抬头一看,竟然是看到了根绳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晃荡不已,非常可怕,知道有隐情,不然的话,怎么会无端出现一根吊索呢?
花婶是顽强的人,纵使面对这种吊索,一时也不过于害怕,此时睡觉要紧。可是无论怎么闭上眼睛,花婶皆无法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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