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人熙熙,台下的人攘攘。桌上摆着美味佳肴,山珍海味。穿着华服的人,你来我往,觥筹交错。
处处奢华无不昭示着这场宴会主人的身份之高贵。
正上位上的男子,袍绣金龙,身披狐裘,帽檐垂珠。剑眉入鬓,棱角分明,嘴角含笑,一双凤眼自带多情。
男子怀中还抱有一香肩半露,青丝垂腰,轻纱半掩的艳美女子。
但因着男子的自身地位,宴中无人敢往上方去看,都不约而同地视若无人,宴会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朱砂坐在男子的左下角,眉头紧锁。
相信么?这场宴会本是为她准备的。
记忆回到了两天前。她刚被李才带到王上面前……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瞧这小模样,长得还挺好?”身上只着一件外衣的妖艳女子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从内室里扭着细腰地走了出来。脖颈上的一处处红点,丝毫不掩饰地就露在外面。
看这样子像是才刚从床上爬起来。
朱砂冷眼看着女子在那儿地搔首弄姿,并不作答。可笑么,赵铭右把她叫回来的,作为他的宠妃,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明知故问,简直是不想跟那女人废话。
“你母亲在问你话呢,怎的不作答?”一声的厉喝震天,一男子穿着亵衣唯有头发稍微整齐了点。
呵,这女人算哪门子的母亲。看样子,那就是她那个便宜父亲和那什么劳什子的芊煖了。
朱砂依旧是冷眼旁观,并不作答。
芊煖面上有些挂不住,于是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身上,假装失落着对着赵铭右道:“王上,公主刚从那乡野深山里回来,不懂礼仪是正常的。”
那声音柔柔弱弱地,听得赵铭右耳根子都软了几分。
“煖煖就是心地善良,都被这死丫头欺负到这份上了,还为她说话……”
“王上尽是爱逗弄臣妾开心,公主哪有欺负臣妾。”芊煖的附着男人胸膛,伸着手指在上边画着圈圈。
朱砂:“……”这两人是有病罢?
朱砂:“……”戏唱得真好。。
如果可以,以后出去后,请不要跟别人说,您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