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从此再不相同。
在这种气氛的烘托之下,虽然有很多人逃散,却有相当一部分的信徒竟然围了过来,想要保护花车,保护神像,保护林知南。
他们纷纷在喊着“不能让坏人伤害花神和花神的使者”、“保护他们就是保护我们自己”——这其中是有托儿的,但确实形成了一股力量,是真的用血ròu之躯相护。
而此时,温如言的人估计都有些懵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必须出手,否则错过这个机会还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今日的目的就是杀了温如灏,嫁祸虎豹骑。
于是,一群黑人从天而降,他们手中的武器是虎豹骑的武器,而身上也带着各种证明他们是虎豹骑人员的东西。
这应该是温如言最有力的一支死士队伍,绝对忠心,是他压箱底的底牌之一。
就是不知道韦家参与此事没有,但目前而言,似乎是没有的,否则的,韦家更会顾及自身,所以对温如言的相助绝对有限,而温如言未必信得过韦家。
“你们快躲起来,保护百姓们躲起来。”林知南招呼着,“没事的,我们没事。七王子殿下的护卫会抓住刺客!”
当然要表态,而且这个态度一定要是为民着想。
信徒们纷纷感念,更是坚定地非要护住林知南,不过在林知南的劝说之下,最后终于在相信神是不可战胜的这件事情中一锤定音,百姓们为了不添乱,这才在护送中散去。
不过他们可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附近,其实还有很多普通老百姓都没有走,虽然有危险,但是这可是非常要紧的事情,谁在花神节这日出手啊?
现场早已是一片激战,小五带着数个护卫牢牢地守着林知南,不让刀剑进入半步。
而温如灏则是冲锋陷阵,带头杀敌。
一时之间刀光剑影,这城东大道花神像前血ròu横飞。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花神在民间是代表着梁国国运,代表着一年的平顺,在今日不动手是一件不成文的默契。
有人打破这份默契,迫不及待地出手了,也是激起百姓的公愤,非要揪出这个人来。
此时在望兴酒楼之上,顶层包间之中,坐着的正是温如言和温舒云,外头的打斗声还没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交谈了。
“你叫我来做什么?今日其实我有非常要紧的事情。”温如言十分不耐烦,但是温舒云的手中确实有他的把柄,所以他还是来了。
尤其是他想了解最近温舒云到底在做什么。
“你整日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名声都糟透了,为了银子什么都做得出,你是有多缺银子,你把银子花到哪里去了?赌场?”
“是,赌场。”温舒云惨笑一下。
“从前就跟你说过,你的性子不要沾染赌,既然已经沾染上了,那我们也就不必再相见了。”温如言非常冷漠的说。
温舒云再次笑了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可是,我已经怀有身孕,这个孩子是你的。”
其实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温舒云自己都不知道,她也不是很在乎,她就没有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只是现在确实是她的筹码,可以威胁很多人,她是公主,这些人能杀她灭口吗?不能。
既然不能杀他灭口,那就拿出银子来,多简单的事。
“我的?你说是我的就我是我的?”温如言笑了,“你认为我会认吗?”
“我可以生下来让你认一认。”温舒云慢条斯理的说道,目光一直在温如言的身上。
她想知道他还有没有残留一丝丝的情意。
然而一丝都没有了,温如言已经起身:“今日我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只是跟我说这事,那就大可不必,想生就生吧,与我无关。”
“慢着,你是不是要对付林知南。”温舒云说道,“就趁着花神节的时候。”
温如言没有说话,但是却停住了转身离去的脚步。
“其实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是的,前两日林知南来找了我,叫我今日把你引到此处,还说要我当众指认怀的孩子是你的。”温舒云放缓了说话的语气。
“她知道你怀孕了,那是她设计害你,或者是她诱你入局?”温如言简单的理了理思绪,大概就明白了为什么温舒云到如此光景。
“是。”温舒云点点头,麻木空洞的眼中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的怨恨,“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就算我现在过得不好,我也要她万劫不复,所以今日她会出现在这里,我要你跟我一起去指认她!”
“指认她什么?”温如言挑眉。
“你不要以为你派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