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过他喜欢我,他不希望我和阿源在一起……”
童初沫说:“我们在你脖子上的勒痕提取到了完整的指纹,证实是属于龚诚的,你指甲里的皮屑组织,也是属于龚诚。”
陶青仪一愣,眼底闪过痛苦的神色,她呼吸急促,捂住脑袋,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突然,她瞪大了眼睛,说:“我想起来了,那天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会在实验室里,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童初沫看了小李一眼,小李急忙打开录音笔,陶青仪说:“那天,我和阿源准备去考察婚礼的古堡酒店,出门前,小诚找到了我,他质问我为什么还要跟阿源在一起,他说他喜欢我,叫我离开阿源,我拒绝了,我说我只把他当弟弟,然后……”
童初沫看着陶青仪,说:“然后发生了什么事,陶小姐。”
陶青仪浑身颤抖着,看上去楚楚可怜十分柔弱,她说:“然后,然后小诚就生气了,他掐住了我的脖子!!”
陶青仪捂住脖子,神情痛苦地说:“我拼命挣扎,不停地抓他打他,这时,阿源来了,狠狠把他踢开,他捂着满是鲜血的手逃跑了……”
童初沫回忆起在工厂见到那个实习生时,他的手上有抓痕,就是陶青仪那个时候留下的吧。
童初沫说:“也就是说,龚诚在攻击了你之后就离开了,不是他把你们带到实验室的?”
陶青仪摇了摇头,她仔细回忆,说:“我记得,小诚离开后,阿源安慰了我,我们一起上了车,然后有人从后面用手帕捂住了我的嘴,手帕上有很香的气味,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等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在工厂的实验室里,迷迷糊糊地,我看到有人把阿源吊了起来,把他的皮剥了下来,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过来,他的脸上全是血,我很害怕,不停地往后躲,我摸到了桌子上的手术刀,朝他挥了一下,他的手背被我割伤了,鲜血流了出来。”
童初沫说:“他的血滴落在了你的衣袖上,留下了他的DNA。”
陶青仪点了点头,她痛苦地皱起眉,说:“我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我明明看到了他的脸,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童初沫急忙安慰她,说:“陶小姐,没关系,你不用勉强自己。”
陶青仪浑身战栗,她微微抬起眼睛,神情迷茫失措。
童初沫站起身,把一件外衣披在陶青仪身上,然后看了小李一眼,两人一起走出了病房。
今天是难得的晴天,天空碧蓝,漂浮着白云,这样的好天气,小李却叹了口气,眉头忧虑地皱成一团。
童初沫说:“怎么了,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啊?”
小李说:“师父,这件案子这么扑朔迷离,唯一的证人陶青仪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童初沫歪着脑袋看着他,说:“没信心了?”
小李的眼神黯淡,童初沫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忘了,我们破过多少案子?每次我们都遇到过困难,但是你要记住,光明和黑暗,只在一线之间。”
小李愣了愣,然后摸着脑袋,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师父,你现在说话还挺有哲理的。”
“什么哲理啊。”童初沫笑了,她说,“行了,回局里吧。”
市局,童初沫的手放在白板上,说:“现在已经证实了,案发当日,龚诚去找过陶青仪,并要求她和何源分手,陶青仪拒绝了,于是龚诚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陶青仪拼命反抗,抓破了龚诚的手背,就这样,她的指甲里留下了龚诚的皮ròu组织。”
曹峰点了点头,说:“根据龚诚的日记,他一直暗恋陶青仪,他会不会因爱生恨,杀了何源?”
第184章未完结的游戏
童初沫陷入了思考,她说:“我觉得,龚诚杀害何源的可能性不大。”
曹峰皱了皱眉,问:“为什么?”
童初沫说:“凶手故意用周耀华的死,让我们怀疑同心制药,再放出那些人集体自杀,最后杀死何源,让我们怀疑D组织和剥皮魔,这样缜密的心思,他的目的一定不简单,龚诚只是为了陶青仪,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曹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童初沫说:“继续寻找龚诚,调查何源的社会关系,看看他身边的人有没有和案发现场另一个DNA吻合的。”
“是!”
这段时间,童初沫下班都很晚,八点半,童初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公寓,她打着呵欠上楼,懒得吼亮声控灯,黑暗中,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她脚下一软,突然,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的腰,童初沫转过头,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