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某种证明。
邹婵反问:“你呢?”
陆知远沉默了几秒,空气中,好似只剩下了他平静的呼吸声。
他抱着邹婵腰的手,微微用力?,像是要把整个人埋进邹婵的身?体里去。
他说:“我介意。”
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像是要砸进了邹婵的心里。
“为什么?”
邹婵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回头,去看看陆知远的表情。
却被陆知远用力?地摁在怀里。
他说:“没有为什么。”
他把头埋进邹婵的脖子里,有些疲惫似的开口?。
“只是,想要这件事,变得更加庄重,有仪式感?一些。”
“而不是随便。”
可邹婵能感?觉到,属于男人的某个部分,并不是陆知远表面上的这样云淡风轻。
它滚烫坚硬,跳动着,叫嚣着。
邹婵忽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倏地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对上男人幽暗的视线,依然能感?觉到男人浑身?肌肉的紧绷。
她说:“要我帮你吗?”
像是个蛊惑人的妖精。
明日里清纯干净,总是低垂着眉眼,动不动脸红,叫人以?为她是世上最无害的一朵白花。
可,偶尔夜深了。
这人眼波流转间,一句帮你,就能要了人的命,脆弱又细白的一截皓腕,好似能掌握一些人的命脉。
这夜,注定并不平静。
等?到第二天早上,该脱的衣服,都脱了一地。
该做的不该做的,除了最后?一步,全都做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邹婵的脸上的时候,她顿时清醒过来,看着一室的狼藉,忽然开始一阵恍惚,像是失忆了一般,对昨晚的记忆,既新?鲜又陌生。
男人沉睡在她身?侧。
入睡的眉眼,褪去了往日里的锋芒,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额前,安静又美好。
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昨夜,男人看向她时,沉沉的目光。
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邹婵蜷缩了下手指,踮起?脚,刚准备起?身?,却忽然又被男人一股大?力?给拽了回去。
“再陪我睡会儿。”陆知远将?她圈入怀中,低低地说。
四目相对。
有什么沉睡的东西,又要苏醒了一般。
邹婵脸红心跳的,夜晚叫人冲动,早上的她却是无比清醒,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她表现得像个无情的渣女,背过身?,正准备推开陆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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