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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驹正在赶回银行的路上,坐在车后排的他眉心紧皱,忧心忡忡。
最近省分行在他的带领下,各项指标都没完成,搞不好他哪天就要被降职发配到十八线城市的小网点去了。
半个月前程仲亭说不合作就不合作了,他至今都没搞
懂原因。当初可是他的助理亲自找上门来,说每年要从荣丰银行走流水的。那会儿钟家驹刚过来管理这边省分不久,程仲亭的加持,也算是他的开门红了。
——今天下午程仲亭助理突然给他来了电话,他心头大喜,心想莫非这位爷改变主意了?
结果人家只是问问他家某个职员今天的工作情况。
他又不明白了,好端端打听人家小职员干什么,难不成程仲亭对他家小职员起了心思?
刚才回银行的路上,龚杰又给他来电话了,说是程董要和他见一面。
帕萨特停在银行门口的专属停车位上,两鬓花白的钟家驹下车,上了程仲亭的座驾。
“程董。”
钟家驹两手交握坐在程仲亭边上,颇显拘谨。
程仲亭看他:“你紧张什么?”
钟家驹扶了扶眼镜:“是挺紧张的,您要是一口话说好,以后还跟我们银行合作,不让我猜了,那就没这么紧张了。”
程仲亭:“……”
他坐那儿就是不说话,钟家驹都怵他。
半晌,钟家驹又说:“您看上池欢了?”
龚杰在前面憋笑。
程仲亭面不改色盯着钟家驹,有点无语:“大白天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那……”
“那个叫徐丹的,跟客户勾结,今天把池欢弄去了酒店。”
顿了一下,他皱眉:“你懂我意思?”
钟家驹若有所思点着头。
末了,又问:“程董是让我解决这个事?”
程仲亭淡淡看着他。
钟家驹无
奈的笑,“没证据的事,我一个人做不得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