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合上门,没有锁,毕竟很快还要回来。
两个人一起进了隔壁的房子。
声控的灯在他们进去后熄灭了,过了一会儿忽然自己亮了。
只是合拢的门,一只惨白的手缓缓伸出来,啪的一声从内将门关上。
……
“今天也没什么事吗?”
上午九点半,书店和茶吧就开始了营业,不过上午的生意不可能会好,大家都闲散起来。
我可爱吗和宠妻证道在吧台煮豆浆。
紫色鼠尾草和另一个女性玩家兔头最好吃了去周围的早市买早餐。
虞星之一边将热好的牛奶递给谢刹,一边问出这句话。
谢刹看着虞星之自己只是在喝蜂蜜柚子茶,抿了一口牛奶,觉得自己还喝牛奶虞星之会不会又觉得他幼稚。
“没什么。”下意识这样回答了。
“牛奶有助于健康,我不喝只是因为乳糖不耐受。”虞星之看着他,笑容清浅这样说。
坐在椅子上的谢刹仰头乌黑的眼眸安静地看着他,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一样,这个人。
“乳糖不耐受?”对星际人而言,不存在因为身体而不能吃什么。
但是,当他们在游戏里的时候,游戏的确会随机将他们的游戏身体调整到和游戏背景npc一样的结构。
虞星之笑着点点头,拿起旁边的报纸看起来。
买早餐的人很快回来了,大家一边吃早餐一边交流着各自搜索到的信息。
“没什么灵异事件,也没有什么传说。宗教方面的话,东南方向有一座庙香火很不错。西边教堂也好像活动挺多的。都很正常,没什么极端事件。”
“学校里没有什么怪谈,非要说的话,有个中学据说很久以前是坟场,需要调查的话也可以。”
“医院没什么特别事故,没有什么灵异传说,非要说事故的话,昨天晚上有个司机开夜车好像是走错路倒车,结果冲下了水渠,挺惨的。”
“那就先从这个查起吧,应该还有其他交通事故。”谢刹面不改地放下印着车祸现场惨烈照片的报纸,继续吃起了早餐。
旁边的虞星之没有说话,清正温柔的面容带着似有若无的矜持微笑,专注地着报纸。
一只手按住了他拿着报纸的手,谢刹站在他旁边,将刀叉上的蒸饺自然地递到虞星之嘴边,就着虞星之的手,将报纸翻转过来,两个人站在一起看起来。
报纸上一块极小的地方,写着一个不大不小普普通通的新闻——
新婚小夫妻遇悍匪入室抢劫,双双惨死,妻子死前已有八个月的身孕。
虽然悲惨,但在犯罪报道方面,这篇新闻没什么特别,特别的是死者覃某这个姓氏,还有现场只剩下一颗头的丈夫。
“这个人,有些眼熟。”
所有人一起凑过来,看着豆腐块大的新闻报道。
“真的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好像?”其他人也这么说着。
谢刹抬起头,和虞星之对视:“这个死去的丈夫,是一个玩家。”
他们都认识的玩家,游戏开始前,在广场上欺凌虞星之的三人组之一,那个举手投足看上去很是浮夸贵族风的玩家。
id好像是,世纪末的孤独王子。
……
与此同时,红队的人也气氛沉重地聚在一起。
昨天晚上他们一前一后睡的,但是早上起来,有一个队友却失踪了。
隔壁的小情侣露出悚然的表情,互相挨着:“你们住一起没听到声音吗?”
我爱龙神情冷峻:“昨晚我三点才睡,听到了他两点左右洗完澡回房的声音,他还敲过我的门,让我也早点睡。至少在我睡着前,他绝对没有出门。”
“不可能,番茄炒冰棒的卧室,根本没有睡过人的痕迹。”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