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什么娇小姐,分明是个少年郎!
“来……”
男人刚要喊人,嘴里就被塞了一个大馒头,还是温的。
“我今日让你瞧瞧,”连晏扭动着手腕,笑容逐渐狠厉,“是谁抽死谁。”
话落,连晏腾空,当胸一脚,将面前的男人踹飞出去,只听一声重响,男人砸在了窗户上,破了个大洞出来。
柴房的动静不小,瞬间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两个小厮应声赶来,见屋中有一少年负手而立,心下吃惊,再一瞧,少年身上并非长衫,而是一袭大红婚裙。
格外另类,且十分变态。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丞相明摆着是被永诚候府给骗了!
两个小厮对视一眼,齐齐出拳,照着连晏攻了过去。
连晏扭了扭脖子,眼神中似乎带着笑意,“跟小爷比,不自量力。”
连晏出拳迅速,带着掌风,又快又狠,一拳锤向左边的小厮,小厮甚至都听到了自己鼻梁骨碎裂的声音。
不待二人反应,连晏一手拄着身旁的桌子,再次腾空,一脚踹向右边,直窝心口。
右边的小厮被踹到门前,哀嚎连连。
不远处的同伴见此不妙,跌跌撞撞的冲出柴房,往远处跑了。
连晏拿起先前放在桌子上的苹果,胡乱用手擦了擦,张嘴咬了一口,咔嚓咔嚓的吃上了。
屋里清静了,连晏四处望着,蓦地,被桌子后面的黑色长棺吸引了视线。
前厅
刘丞相盘着手上的佛珠,额头上有细微的薄汗,嘴里直念叨着阿弥陀佛。
丞相夫人岑氏也脸色煞白,坐在一旁,双手合十,小声喃喃道,“千万别出岔子…千万别出岔子……”
被打的小厮捂着鼻子,踉踉跄跄的跑进屋中,扬声喊道,“出事了老爷!出大事了!”
刘丞相脸色大变,猛地起身,对外骂道,“是哪个碎嘴子的王八,敢在这个日子咒我!”
小厮满脸是血,含泪哭诉道,“老爷,您快去柴房瞧瞧吧,咱们上了永诚候府的当了!”
岑氏也跟着起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丞相铁青着脸,大声呵斥道,“还不如实招来!”
小厮抖着身子,颤声道,“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永诚候府的大小姐,而是一个男子,此人身手了得,奴才几个根本奈何不住他!”
岑氏身子晃了晃,扯着刘丞相的衣袖,尖声喊道,“老爷,诉儿还在柴房里!”
刘丞相也变了脸色,大骂一声废物,旋即吼道,“通知府中上下,都跟我来柴房!”
“是!”
等到刘丞相领着家丁赶到时,连晏已经将苹果吃完了,望着手上的果核,随意的屈指一弹,刚好弹在刘丞相的脑门上。
刘丞相刚一进门,平白挨了一果核不说,刚凝下神,又瞧见连晏正大大咧咧的坐在黑木棺材上,望着自己笑。
刘丞相一口气没喘上来,险些昏死过去。
连晏曲起长腿,笑意朗朗,“丞相大人的速度可比我想的要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