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想,我现在没什么心情来说这个问题。”话音刚落,便是看到铁骑营的人已经做好了准备,抵达了前段,然而带头的人,竟是画倾。“铁骑营的主将呢?”为什么跑在最前面的人,是一个副将。
笠墨和客青顺着夜朝的目光看去,也沉了眉心,怎么会是画倾?
一个将士跪了下来,“铁骑营的主将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伤,副将要他好生休息,所以自己上了。”
夜朝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别人受伤了,她没受伤吗?别人累了,她不累吗?这种时候,逞什么能,知不知道,战场上一不小心,是会送命的!
“一个副将打头,不太合适吧。”笠墨看出了夜朝的想法,便是开口问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夜朝未过门的妻子,铁骑营的主将怎么这么没脑子。
跪在地上的将士的腿又些发颤,“那个,是副将自己说,说魔族已经失去了太多优秀的将士了,铁骑营的主将不能再随意的打头阵了。这场战争必定损失惨重,但是魔族一定可以翻身的,所以还需要有一批优秀的将领留下来。”将士看着殿下的脸越来越臭了。
“她还说什么了?”
“副将,副将说,她不过是一届女流。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功绩,也没为魔族做过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今日如若侥幸的活下来了,那是好事。如若今日交代在这里了,倒也是为了魔族抛头颅洒热血了,只是还希望可以替她照顾一下家里的父亲。”将士咽了咽口水,感觉敌人的屠刀都没有这么的可怕了。
夜朝殿下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
“还有呢!”
“她这条命起码可以换好几条敌人的命,也算是值得了。”
“还有呢!”
夜朝几乎是咆哮着说到的。
“望各位珍重。”
夜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很好,很好,好极了,这个女人,实在是,实在是该死。
“她最好祈祷自己能够平安无事的活着,否则,我就是去忘川彼岸,也要将她捉回来。”
说着,便是快速的捏了几个诀,朝着敌军的方向快速的打过去了。
“铁骑营申请外出迎敌。”
夜朝的脸,更黑了。
夜琳摸了摸鼻子,画倾这绝对是玩火。
夜朝冷笑了几声,“我是总指挥还是铁骑营的人是总指挥?”
来报的人默默的退下去了。
笠墨看着夜朝接连不断的捏诀对着敌军打去,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办法,“我派人将画倾接过来,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他支撑不了多久的。
夜朝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着一意孤行。
客青感觉自己头疼的打紧,怎么这夜家的男人,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是这个德行,说着,便是叫来身侧的人交代了几句。
夜朝体内的煞气快速的融入招式中,打出去。敌军很快就受到了重创。只是一遍需要稳定屏障,保护偌大的魔族,一边还需要发动如此有爆发力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勉强了。
一只玉笛出现在了夜朝的手中,笛声快速的散发出来,带着慑人的煞气。
一口鲜血含在了夜朝的喉咙里,像是随时准备喷涌出去似的,只是他死死的含着,现在他还不可以倒下,还不可以。煞气凝结而成的屏障包裹着魔族。魔族是他们的家,是信仰开始和孕育的地方。
只有这里,绝对不可以被破坏。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背上,清澈的灵力涌入了他的体内,那股暴躁的情绪似乎在一瞬间就被浇灭消失不见了。
夜朝回过头,只是看到画倾的脸出现在了自己的跟前,“画倾?”
画倾缓缓抬起头,对上夜朝那呆着吃惊的双眼,“怎么了?看到我这么吃惊,不希望是我吗?”画倾笑了笑,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些时日,太过于疲惫了。夜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只是感觉自己的体内似乎更有力量了。
“主上还没有到,但是应该快了。我知道你可以做到,只是无论怎样,我也想要为魔族做点什么。”画倾对着夜朝笑了笑。“所以,别一个人战斗,好吗?”
其实她笑起来很好看,是那种一看就感觉有一股清泉涌入心头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人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