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佩珠想了想,点了下头。
“一不小心还可能死掉哈?”
“嗯!”柳佩珠拧着眉头,凝望着他,目光迷离而失措,许久,才幽幽地说:“我明白了!就是说,教员是说我弹得不好啊!”
“还有,你是马啊?还长了个马的 那个啥,呵呵!”
“那啥?”
柳佩珠的思维还停在刚才的话题中,随口说道。
短暂的定格之后,赵小双情不自禁哈哈地笑了起来。
见柳佩珠表情怪异地看着自己,赵小双感觉到了她眉宇间一点儿一点凝结起来的东西。想到人家是柳府的大小姐,而自己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大笑或许有点不合适,便赶忙收敛起了笑容。
“咳-”他干咳了一下。
她没说话。
“那个…”
他支吾着想要解释什么,她终于笑了。她的笑,让赵小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思来想去,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不管你们教官怎么说,反正,我是觉得你弹得特别好听!”
“真的?”
“嗯!当然是真的!”
柳佩珠侧了一下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像是不想让赵小双看到,正过脸时,笑容又消失了。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难得有你这么个知心听众!”说到这儿,柳佩珠左右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朝他招了下手,说:“走,外面风大,进屋来吧!要是喜欢就进来听吧!”
“这… 行吗?”
赵小双有点犹豫,女孩子的闺房岂能随便进入。
“我弹成这样儿,我都不害羞,请你当个听众,你还害羞呀!”柳佩珠倒没有想那么多。
“什么呀!我是说这一地的碎花盆儿!就这么离开了,还没收拾!”
“咸吃萝卜,淡操心,不用你管的,会有人收拾!”说着,柳佩珠俏皮地笑着,拉着赵小双的衣襟就进了房。
赵小双坐在床边的一个小沙发上,环顾四周,这是一个中西式合璧的房间布置,阳光从雕工精致的窗子洒了下来,满地的光影斑驳,窗边是一顶连珠帐,粉黄色的帐幔,一袭一袭的流苏,微微摇摆。帐幔罩着一张梨花心木的大床,上置繁复华美的绫罗绸锦被褥,看似舒适柔软无比。一面原木小桌上铺着小碎花的素色桌布,温馨的田园风格悄然而至。梳妆台摆放在角落中,亮堂堂的菱花铜镜下摆放里红色漆雕的首饰盒。房正中位置,一架朱红色光亮亮的钢琴格外醒目。
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丝帛,烟雨江南图,下面的仿红木条桌上放着两支蓝中带着墨色的青花瓷瓶,一瓶中插有三支蓝孔雀羽毛;一瓶中插白梅花,花开得正盛,整根枝凝成串串的白雪,远远就能闻得见那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清香,
“佩珠姑娘喜欢白梅?”
站在白梅花前,赵小双凑过鼻子,闻了一下。
“嗯!清冷,绝艳,遗世而独立!我喜爱它的傲骨,即使是严寒,它也能疏影横斜水浅清,暗香浮动月黄昏!”
“我也喜爱,这花确是与众不同!”
柳佩珠走过来,轻轻拂弄着花枝,淡淡地说:“如若有来世,不能投身为人,我就要投身成一枝梅,白梅花!”
“好啊!”赵小双抬头笑着说:“如若有来世,我找到白梅花,便找到了你!”
随即,他又走到钢琴前,抚摸着黑白琴键,坐在琴前,回头对柳佩珠说:“好漂亮的钢琴!刚刚你弹的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这么好听!”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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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而流淌的河!”柳佩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