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孟府。
这些日子,孟家贵一直是黑着个脸。
有人看到少奶奶的房中走出了个男人这件事让孟家贵如梗在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一时也没有任何证据,这让孟家贵无从下手。他相信无风不起浪,一定是事了有因,便追查起此事到底是出自何人之口。看着二少爷怒气冲冲的样子,下人们都吓坏了,没有人承认,就连那个最初通风报信的小伙计也说可能是看走了眼。
这关系到了少奶奶的名洁,孟家的脸面,说错了,可不是好玩的!
没有人愿意担责!
“老爷,要不干脆将这个丧门星轰出家门算了!”
大太太在孟喜昌的耳朵不知叨咕了多少次。
“轰出家门?你也不动动脑子!轰出家门就等于向世人承认了我们孟家发生了丑事!我们孟家还要脸呢!愚钝!再说,一没证据,二没抓住人,就凭一句话就将二少奶奶轰出去,这也说不过去!那个小伙计不也承认是自己看错了!这就说明人家丁淑娇是被冤枉的!”
“可是老爷”
“行了!我不想再听你哆嗦!二少奶奶来我们也不易,不要总是对人家抱有成见!”
“也罢,就听老爷的!”
大太太知道,再争论下去也是自讨无趣儿,便沉默了。
老爷发话,这件事儿纯属无中生有,以后再有下人敢这般胆大妄为,坏了孟家的名声,定将被打板子,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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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孟家贵也希望此事儿只是空穴来风,此事儿就此打住,但在孟家贵的心里,总感觉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地恶心。
丁淑娇的心里何尝不是呢!
她恶心的,是那个叫周宣的家伙。
可是,自从那一夜之后,她却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她也没有人可以讲,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往肚子里咽。
令人感到特别蹊跷的是,那一夜,西院的人怎么都走空了?难道说仆人,丫头也都一道去看戏了?
还是有人故意的安排?
丁淑娇想不明白!
更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到孟家贵的冷,他只去柳佩珠那里,她开始恨,越来越强烈的恨,恨他们俩,不!是恨孟家所有的人。
矛盾终于爆发了!
几天后,孟家的一个寻常晚餐。
“哎哟!这味儿不对啊!不会是有人下了药吧!”
大太太舀了一勺热汤,放在嘴里品了一下,整口吐了出来。
“不会吧!”孟喜昌说,“都是自己家人,别那么疑神疑鬼的!”
“恐怕疑神疑鬼都已经是有的人的常态了吧!”丁淑娇说着,端起冒着热气儿的一盆热面汤,一回身,脚下似乎被什么拌了一下,身子一歪,手中的那盆汤便洒了出去,一部分热汤潵在自己的身上,一部分溅在了了柳佩珠的身上。
柳佩珠只穿了件淡蓝色的丝绸旗袍,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防不胜防,她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她起身,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抖动几下,倒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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