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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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我倒是没注意!”胖子问。
“她说,她要大太太的头发!她对那投河淹死的大太太的头发很有兴趣!你们想啊,矿太太告诉她,大太太被埋在郊外乱坟岗,按理说,一般人会表示些悲伤,就算大太太对她不好,她不悲伤,也可以聊聊这个人什么的!而让她饶有兴致的却是大太太的头发,她居然想要一个死了的,已经下葬的人的头发!心理是不是很变态!”林陈说着,眉头一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间凝固,稍许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我的天啊!”
闻言,在座的几个人像是同时意识到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惊住了。
“头发!头林陈,没错!频频出现的诡异的黑头发!在村头的井中,黑头发挡住了我们的出口,也缠过缠过我,在老莫口!”叶江川紧张得语无伦次。
“在人才市场,也出现过!”林陈说。
“黑头发还出现在了午夜的水杯子里!”许阿琪声音柔柔地,却难以掩饰心里的惶恐,她紧张地看着林陈,林陈将手伸了过去,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中,“别怕!”
叶江川说:“还有,我记得前面讲到这个二少奶奶还去赵三剪的铺子里做了黑色的长衫和黄色的窄脚裤,你们记得吧!我们遭遇的这个可怕的黑衣女人的装扮偏巧与之相符,当时林陈就说这个二少奶奶很可能就是黑衣女人!”
“嗯,黑头发的出现再次印证了这一点!”胖子说。
“还有,道长大人,你刚刚说到了她出门时的穿戴!你再说一下!”林陈道。
“素衣?”道士说。
“不对!是再往前,她穿的是?”
“这个小镜子给我的信息是墨绿色的旗袍还有一双花样奇特的绣花鞋。”
“这就对了!绣花鞋一种古老的手工艺,这种技艺流传至今已经没有多少人穿了,也就是说,现在穿这种鞋的女人很少。那么,我和许阿琪在云福寺的山上所拾到的那只花鞋应该就是这双中的一只吧?”
“啊?你手里居然还有这么一只吗?”
“对呀!这只鞋的主人会不会就是这位二少奶奶!”
“是啊,非常有可能!”
“果然,是她在跟着我!跟着我们,道长大人,那日我和许阿琪在云福寺后山上还看到了一个穿黑衣的女人在林子里烧纸,转瞬又不见了!我们似乎还遭遇了鬼打墙,老在一个地方转!我想,一定是那女人的缘故!”
胖子淡淡地说:“岂止是跟着你,我觉得她也在跟着我!”
“还有我!”叶江川说。
胖子抓住道士的胳膊,“道长,怎么办?”
林陈拍了拍胖子,缓缓摇摇头,“这女人是恶灵附体,很难对付!道长如若能对付得了她,也不会在每每她来临之时消失掉,别难为道长!”
“这恶灵非同一般,着实厉害!”道士叹了口气。
几个人的说话声在许阿琪的脑海中回荡,她一直保持着沉默,清秀的面庞上写满疲惫,还有一丝的迷离和恍惚。她总是害怕自己又会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稻草黄头发的男人,或是抱小孩消失在楼外墙的老太太,她干脆闭上了眼,闭上眼便是黑暗,黑暗是恐怖所在,她听得了自己的心跳,她似乎又看到了马路中央,血泊中的自己。
“哎,你没事儿吧!”
林陈捅了下许阿琪。
“还好!”
许阿琪张开眼,用手背揉着鼻子,“我想,那恶灵也一样跟着我呢!否则,我也不会看到血泊中的自己!”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