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空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人要伤害潼潼呢?
他向服务生指了指柜台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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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
“总共42元”
杨远山从衣兜中掏出钱,放在了吧台上,起身,拿着烟向厅外走去。
那房间的门,依旧是虚掩着的。
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总是不礼貌的,想到这里,他止住了脚步。
他的脑子在飞快地旋转,好多事儿,看似不可思议,却发生着,比如,他后背的刀伤!有一件事儿,让杨远山心有余悸。
他昨天夜里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领着一队人马,带着很多的布料在赶路,眼前出现一大片的麦子场,应该是快要出城了,大家于是下车歇息。他口渴难受,取下随身的水葫芦,拔下塞子,刚喝几口,突然队伍乱了起来,有人喊到:“有劫匪!”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痛,似乎是被人刺了一刀,而后,自己扑倒在了一个大大的草堆子上。他最后的感觉是有人过来检查他的衣物的时候,拿走了他随身带着的一幅值钱的画,那画好像是一幅出游图。
这个梦异常逼真,就像是真实地发生在昨天一样,并且那情境反复出现了两三次,让他不能不将此梦境与自己后心上的那块像刀伤的胎记联系起来。
巧合吗?
杨远山还隐约地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此时,他呆呆地注视着眼前的这扇门。
这门,并不是规则的长方形,而是向左,向右变幻地倾斜着,形状是平行四边形?杨远山揉了下自己的眼睛,一种喝醉了酒的晕眩感让他眼前发黑,有一种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冲动。杨远山微微向右侧了一下头,目光从这扇门上移开的瞬间,那种恶心和不舒服的感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目光再移回到这门的时候,他发现这门根本就没有歪。
“是自己刚才喝了酒的原因!才有了这种晕眩感!”杨远山安慰自己。
潼潼说,这房间里有个阿姨要杀了他。
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那么,如果不是张妮,还会是谁呢?
杨远山在门外犹豫了一下,他的脸近乎帖到了门上,希望透过门缝能洞悉到里面的情况,无奈那门缝太小,什么也看不到,好奇心驱驶,他只轻轻一推,那门便开了。
房间里异常的阴凉,四周顿时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房间里没有人,这是一般饭店标准间的布置,除了标准的双人床,简易的长桌,椅子,就没有其它了,甚至连个电视也没有。
那种奇怪的晕眩之感又袭上来,房间里的摆设似乎在缓慢地移动,顶上的吊灯也在轻轻地左右摇摆,一会儿向左,一会向右,变幻着方向。
杨远山用手扶住了墙壁。
关着门的卫生间里突然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洗澡。
杨远山被吓了一跳,人家在洗澡,自己唐突地走进来,会不会被认作流氓都不好说,正要退出去,又忽然想起了白梅梅刚才提起过,潼潼告诉她这房间是空的。
杨远山目不转睛地盯着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是黑着的,里面并没有开灯。
从刚才发现潼潼身上的伤痕,到现在,这才多长的时间!这么快,这间房子就入住了客人?
流水声戛然而止。
四周再次变成出奇的安静,连窗外的鸟叫也一并消失了,杨远山感到一丝的恐惧。
一转身才发现,身后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悄悄地关上了。
他伸手拧了一下门把手,把手像是被锈住了一般,根本拧不动。
这一反常情况,令他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向前走了两步,回过身来,眼睛依旧紧紧地盯着洗手间的门。很快,令他没想到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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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