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怀里的人安安静静,没有一点逃离的意思,他突然就想由着贪念,再拖得久一些。
“是不是他用我的伤吓唬你了?”
“没有吓唬。”
“那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死。。。。。。”
“裴晏舟,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宋锦茵突然有些生气,她想转身瞪他一眼,却见原本轻轻环着她的手用了些力。
怕她来得不情愿,又怕她真的离开,矛盾得不像话。
“我不会死的,茵茵,别怕。”
不知是谁在害怕,男人抱着她的手有些微颤。
宋锦茵感受到他越来越虚弱的声音,眼睛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强行挣脱他的手,不顾他的反应,将他拉回床边。
“今日我不会走,要是你不想让我有了身孕还要操心你的话,就乖乖听木大夫的话。”
宋锦茵吸了吸鼻子,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试图让他躺回床上。
可手不过刚碰到他胸前用了些力,就见他眉头突然皱了起来,溢出痛苦的呻吟。
宋锦茵这才发现他胸口也有伤,在中衣之下,包扎的布帛上还渗出了血迹,她猛地收回手,因着内疚红了眼。
“我不知道你这也有伤口!我去找木大夫。。。。。。”
可裴晏舟却抓住了她的手腕,继续压在胸口处,不许她避开,“别哭,不过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疼,不信你看。”
“别动!你疯了?”
宋锦茵慌忙挣扎要收回手,这一折腾,眼圈便又红了一些。
裴晏舟这才放开,听着她的话回了床榻。
心里强撑的冷静在试图压下隐隐生出的悸动。
他不能再多想,只要瞧见那双因着他而泛红的眼,他心底那头好不容易说服的野兽,便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小姑娘只是心地善良。
大抵是听了林景修的话,因着往事心生不忍,若换成其他人,她也会如此,兴许会更加心无芥蒂的照顾。
思及此处,裴晏舟安抚的笑中带了些苦涩。
如今还能得她许久未有过的在意,便是老天给他这新一年里最好的礼。
他心中明白,却也因着她失了果断,不知要如何才好。
譬如眼下明明该让她离开,远离他和他身侧可能会有的危险,可见了这一面后,那句道别,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门外送药过来的木大夫犹豫了片刻,又怕等太久失了药效,终是抬手敲了敲门。
宋锦茵从他床边起身,见他又握着手不愿松,只得垂眸看向他,耐下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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