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花伯如此怒吼一声,这种声音当然是有些自私自利的打算,说白了,不过是吃醋的意思,不然的话,在说出这种话的时候不会说得如此不利索。
少秋听闻到花伯的吼叫,任是胆大包天之辈,恐怕也不敢在自己的老丈人面前做这种事情,无奈之下,只好是放弃了那种打算,直接退到了天井里去了。
在那种地方略站了一阵子,少秋打算离开此处,毕竟自己是来与刘寡妇约会的,这种不太光彩的念头一旦让花伯知晓,后果如何,恐怕不用脑子想也会明白。少秋直接离去,渐渐地,在花伯的骂声中,无奈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面对花伯,刘寡妇非常懊恼,甚至想骂人了都,这也太扫兴了吧。可是知道自己可能做得不对,不可以与这种读书人做那种事情不是,一时只能是悄悄地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关上了屋门,睡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她那床虽然在少秋看来破了,甚至坏了,却非真的,不过只是个假象罢了,此时躺在上面,一度使得刘寡妇感到相当舒服来着。
在床上略躺了一阵子,再度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什么也看不到了,之前的那种敲门声,亦随着一阵巨大的风而逝去,不知消失于何处了。打算关了屋门,继续睡觉,可是觉得不妥,非但花伯消失不见,纵使是之前的那些屋子,到了这种时候,一个人面对之时,竟然又变成坟墓了。
……
少秋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闻着门外呼啸着的风声,在此深沉的夜色中听去,还真是非常之不堪,凄凉之至,独自聆听之下,还真是不好受。之前的那种恐怖之极的喊杀声,随着自己之离开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一点点地小了,更小了,终于是消失不见,几乎什么也听闻不到了都。
这样的夜里,无法出去的少秋,似乎也只能是静静地看书了,灯光是柔和的,在门外阵阵恐怖得令人想哭的呼啸声中,更是如此。可是,不知为何,看了一阵子,觉得无聊,便打算不去看了,直接拉开了屋门,想到外面散散心,以驱除堆积在心中的那种苦闷无聊之情。
当然,最为主要的原因在于,刚才不是明明听闻到门口有人敲门吗,此时不去回应一下,不去与之说些话,似乎有些欠妥,显得自己有些不懂礼貌来着。可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却在深沉的夜色之中,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片风绪飘过自己的屋子门前,旋即散去,不知消逝于何处了。
既然看不到任何人迹之存在,倒不如不站在门口了,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算了。况且这时大风呼啸着刮过,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包括少秋的那种想女人的冲动,一并随着这种可怕的大风而逝去在乌何有之乡了。
……
花伯静静地站在众人之中,一时无语,不知如何是好。人们似乎非常之不待见他,若非他之上前吼了一声,想必那个读书人已然是上钩,此时能不埋怨之,甚至打算对之给予一定的处罚吗?
“人家这么好看一位寡妇,可不能便宜了那个读书人!”花伯据理力争,道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是啊,不能怪花伯。”
“那个穷人也配!”
……
花伯离开了那个山洞,此时对少秋的恨,较比之前又加深了不少,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染指?此时恨不能真的把少秋杀死了,不然的话,还真是无法出一口恶气来着。
回到了自己屋子里的花伯,一时有些不舒服,与人争吵了几句,到了此时,颇有些想躺下来休息的打算,却在此时听闻到门口似乎有什么响动。花伯强行拉开了屋门,绯红月轮之下,看到刘寡妇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
“我好看吗?”看着花伯目瞪口呆的模样,刘寡妇含笑问道。
“好看,太好看了。”花伯极尽恭维之能事,对刘寡妇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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