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秀才急得红了眼。
下一刻,冯氏就冲进学堂,直接拽住李婶子脖子,抽了她俩大耳刮子。
“啪!”
“啪!”
冯氏刚才听到闹腾声过来,这时怒声道:“李家的,你在这放什么圈屁呢!敢在背后瞎编排我和张秀才,损我名节,你信不信我今儿打烂你的臭嘴!”
李婶子被打得脑瓜子都嗡嗡。
她知道打不过冯氏,正好这时见有乡亲来了,就连滚带爬跑出去,坐在地上开哭起来。
“凭啥啊,太欺负人了!”李婶子抹着浑浊的老眼,开始装相。
“咱们大人间有仇,也不能连累到孩子身上啊。”
“冯寡妇你也忒小心眼了,国公爷是你家贵客,张秀才又听你家话,定是你指使他们,故意不给我家文才上花名册的。”
李婶子干打雷不下雨,这会儿嚎得嗓眼子都直冒烟。
冯氏额角突突直跳,仿佛脚上爬了癞子,不咬人但却极膈应人。
好在,乡亲们了解冯氏为人,知道她不会做这种事儿。
于是一个个都要拉李婶子起来:“有话好好说,哭哭啼啼算个啥,糯宝娘啥人品我们都知道,你少胡咧咧。”
李婶子趁机盯住冯氏:“想我不闹也成,你家不是认识那国公爷吗,赶紧让他去官府找人啊,快把我儿子文籍补上,那这事我便也不跟你们计较了。”
冯氏拧着眉,手心痒痒,真想把李婶子抽出二里地外。
她凭啥为了外人的事,去劳动人家宋老,李家对于国公爷来说,连个屁都不算。
就在这时,一道脆生生、带着几分怒气的奶声,猛的传了进来。
“什么文籍不文籍的,都不必补了!”小糯宝摘下浅白色的小帽,气哼哼进来。
她小手一挥,便冷声道:“从今日起,村里学堂开除李文才,永不许他再进!”
先前他们有言在先,学堂可以收下文才,但唯一要求,就是李婶子不可闹事。
既然此人不知好歹。
那她也懒得给脸,赶紧撵走省事!
李婶子顿时瞪红了眼:“凭啥,你说开除就开除?这可是村里的学堂!”
“就凭我是村族会长老,而且还是长老之首,所以,村里一切就由我说了算!”小糯宝扬起小圆脸,字字扎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