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攥紧烧火棍,冷声哼哼:“真是大鼻涕流嘴里你知道甩了,这会子才知道哭?晚了!”
小糯宝摇摇小脑袋瓜。
“娘,她那不是哭,是脑子里的坏水太多,顺着眼珠子冒出来了。”小家伙嘴毒地吐槽。
乡亲们一听,都深感认同。
脑子里没有个十斤坏水,也干不出这么毒的事儿!
“先前说过,若是找出你的罪证,你便要拿命来赔,这话是你自己应的,不会抵赖吧。”这时,小糯宝奶声开口,准备一锤定音了。
村长他们都点头如捣蒜。
“放心吧糯宝,我们都是见证,就算衙门过后来问,她这么害人性命,也理应受死。”
李婶子睁大眸子,望向眼前这白软的小奶崽,仿佛看到索命符般,吓得直往后逃。
“别、别要我的命啊,你不是都烧了木蛊,你大嫂她也没事儿了,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凭啥?凭你脸大?”小糯宝淡漠地摇摇头。
随即她小手一挥:“村长爷爷,派人把李婶子绑起来,直接送进东山上的寄死窑!”
什么?
寄死窑!
李婶子一听,手脚都吓得僵直,整个人瘫倒在地。
“顺便。”小糯宝冷着声音,又补充道:“再弄两只饿过几天的大野狗,和她一起封进去作伴吧,免得她寂寞。”
这话像是一把尖刀,悬在李婶子的头上,吓得她要发疯。
她满脑都是被野狗啃咬的画面,裤子下面淌出一滩黄汤,不由失声尖叫。。
“别、别这么对我,我还不想死啊!”
“求求你们,留我一条贱命吧,让我给你们当牛当马,当猪当狗赔罪都行啊!”李婶子带着浑身尿骚味,这就砰砰朝地上磕头。
恨不得把脑门都磕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