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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辞第二天就退了烧。
照顾她的还是先前的护工周姨。
“小聂啊,你是不是有个姐姐?”
聂辞不大想提温翎,不过也没否认。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她?”
周姨把正在刷的短视频给她看,地点是某娱乐公司门口,温翎被一群记者包围,她狼狈地解释着自己没有偷东西,却是越描越黑。
聂辞皱眉,纪氏不就是纪衡的公司?
她跟温翎没什么感情是真,但也觉得这事有蹊跷。温翎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她再怎么蠢也不至于在那天作妖!
更何况……
纪衡的手表聂辞见过,一只老旧的机械手表,应该有些年头了。
或者是因为出席特定场合,才会换戴其它手表。
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跟她没关系。
聂辞把手机还给周姨,想了想说:“周姨,我想出院。”
周姨受雇于纪衡,不敢轻易做决定,给那边打过电话后才去办了出院手续。
所以,当中午林安仪找过来时,病房早就换了人……
聂辞租了个小套间,平时来不及回学校,就会住在这里,小小的一套,胜在地点距离学校跟医院都不远,房租她也能承担。
她洗了个澡出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新伤叠着旧伤,这副模样也没办法去学校,索性又跟导员请了一周假。
中午煮了挂面,她三两口吃完就准备去补觉。
昨晚都把她给烧糊涂了,感觉好像在不停地做梦,睁开眼时都快要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否则,她又怎么会看到纪衡呢?
纪衡会为她守夜?
呵,看来她是真的病不轻啊!
下午,门铃响了。
聂辞这边除了物业会上门催缴各种费用,平时没人会登门。
她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过头顶继续睡,发烧过后身体格外虚弱,动都不想动。
过一会,手机响了。
新手机的铃声有点陌生,她是反应了一会才接起来。
“喂?”嗓子还是沙沙地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