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如这样好了,就当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也什么都没说!咱们继续,你看怎么样?”
钱业是真的快要被他吓死了,急得疯狂大叫:“不要!我说,我真的什么都说!”
“不要。”陆裴岑就像个固执的小孩,一脸不爽地看他,“你不用说,我也不想听。”
他又再次扬起球杆。
“啊——”
就在这时,手中的球杆被人抽走。
陆裴岑不满地看向对方。
纪衡瞥他一眼:“方愫应该也想知道答案。”
这句话果然管用,陆裴岑不情愿退后,一脸埋怨地看向钱业,“知道什么就赶紧说!要是有一句隐瞒,我就折你一只胳膊!两句,就两只……”
钱业疯狂点头:“说说说,我一定什么都说。”
聂辞是真挺好奇的,陆裴岑到底对他做过什么,把人吓成这样!
“是温翎,是温翎!!”
聂辞一怔。
好久没听到的名字,让她都快要忘记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了。
她垂下眸光,“她出来了?”
“出来了!她、她在狱里救了个想要自杀的狱友,有立功表现,然后减了刑……”
原来如此。
纪衡也没想到竟会是这个女人。
“她要做什么?报复?”
“我也不知道,她找到我就是想我跟着聂小姐,至于要做什么,那需要听她下一步指令。”
“那昨晚呢?为什么要潜进来?”
“她要我找件东西……”
看这小子有点卖关子的嫌疑,好像要以此当筹码,陆裴岑直接一脚就踹了上去:“我看你还是别说了。”
接着上前,好巧不巧地踩在钱业的手上,对他的惨叫声充耳不闻,笑眯眯地对纪衡道:“这人油嘴滑舌的,说出来的话不一定准。别问了,问也问不出来什么,还是把他交给我吧。”
听他那充满期待的口吻,好像巴不得他什么也别说!
纪衡耸耸肩,退后一步。
“不要!我说,我说——”他咽了咽口水,看向聂辞,说:“温翎的母亲……也就是聂小姐的母亲,林安仪女士,她曾……曾被人拍下过不雅的录像,是、是她和很多男人的……”
聂辞蓦地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