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年勾唇,“难为你了,如果觉得这样就能宣示主权,打消我的积极性,恐怕你要失望了。”
盛非池挑眉,“我们感情稳定,经得起考验。”
“你所说的经得起考验就是像个疯子一样撞别人的车?”东方流年哼笑。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盛非池也不尴尬,“你可能没听过断骨原理,断了的骨头重新接起来后,只会更加牢固,由不得第三者插足。”
“谁是第三者还未知。”东方流年意味深长。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盛非池哂笑。
碰撞到了这里,都还勉强算是正常,直到——
“看不出来,嘴上功夫不错。”
“这一点……”盛非池咂砸唇,“她几分钟前的感悟应该比你更深。”
东方流年愣了,半天没说出来话。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门里的男人,却见对方乖张倨傲,似笑非笑。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一刻的车速都多迅猛,而自己居然直接被甩了下来,还被车轱辘碾了一脸。
英俊面庞上的优雅笑意不翼而飞,东方流年目光结霜。
“你可真像一只争夺交酉己权的大猩猩,低级、令人厌恶。”
盛非池倒也不气,“再高级再招人稀罕你也还是那只什么都没争到的,大猩猩。”
高手过招不止在言辞,二人之间涌动的暗流若是有第三人在场,怕是闭着眼都能感受的到。
锋芒交汇,无声无息就已过了数百招,谁也不让谁。
连谁先出手的都分不清了,或者说是同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男人的脸色都在变。
门板正好成了交战点,压力交叉。
各自强劲的气息在相互碰撞,无声较量和对决。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滴滴汗珠在两个男人的额前凝结成片。
“砰”的一声巨响,羸弱的门板不堪重负,在两股压力的碾压化为粉末,两个男人同时后退一步。
粉尘乱舞张扬……
战筝堪堪收拾好自己,听到门口传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急忙扯过一旁的浴袍拢在身上,快步走出了主卧。
进了客厅,她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内外的盛非池和东方流年。
“你们,在做什么?”
盛非池在粉尘中回过头来,淡淡一笑,晃眼至极。
“抱歉,吵到满满了。”
战筝看到空空如也的门框,只一眼,就明白门是怎么消失不见的了。
这两个人……师父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