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铜镜中的自己,裴悦芙拍拍脸蛋,想让自己清醒些,却是事与愿违,愈发困倦。
瞥了一眼紧闭的湢浴,她实在不懂承牧沐浴怎会比她还久。
收起避火图,她趴在妆台上,无所事事地晃荡着小腿,片刻之后就沉沉睡过去了。
湢浴之内,同样在温故知新的承牧将避火图藏在角落的柜子里,轻咳两声整理好思绪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却见妻子趴在妆台上偏头睡得正香,登时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慢慢走过去,他弯腰下,盯着妻子微嘟半启的唇,陷入纠结,是立即叫醒她去践行学了许久的“把式”,还是再“独守一晚空房”?
没怎么多想,他选择了前者。
坏心思地捏住妻子的两片嫩唇,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面上浮现出笑意。
被扰醒的裴悦芙在对上承牧略显调侃的目光时,立即坐直腰杆,甚至有几分食言的慌张。
“看你慢吞吞不出来,我才趴着的!”
狡辩胜于被嘲笑,她仰着下颔坚持自己没有打瞌睡。
承牧歪靠在妆台旁,抱臂斜睨一脸倔强的女子,好笑地“嗯”了一声,没多计较。
裴悦芙也适时地收起娇蛮,却又思量起要以怎样的方式开场今晚的圆房才不至于彼此尴尬。
正在她苦想时,视野中多出一只将掌心摊开在她面前的大手,纹路深而清晰。
这是苦练武艺之人的手,指腹和掌心遍布薄茧,与她的纤纤素手形成对比。
裴悦芙没懂他的意思,还捏着食指指腹,去戳他上面的茧子,“好硬啊,不会。。。。。。”
“不会怎样?”
待会儿不会磨她的皮肤吧。。。。。。裴悦芙说在心里,没胆儿问出口。
承牧任她戳了个遍,才又一次摊摊手,示意她递出一只小手来。
领会了男子的暗示,裴悦芙没有扭捏,却也没有照做,而是双脚站在椅面上,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
“承牧,你抱我过去。”张开双臂,如同一只傲气十足的小隼,再不拽住都快飞上天了。
可承牧愿意纵容她,甚至甘愿俯首称臣,在她极为信任地跳下椅子时,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小隼化身树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