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福伯这么一问,舒展的心理立刻没了着落。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好好的睡上一觉,还是继续提防着董大姐的到来。
墙上的时钟,一刻一刻的走着,房间内外也异常安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与之前有所异样的便是窗外起了风,从风声上来看,外面的风应该不。
福伯安静的坐在床上,只是看着舒展在思考着什么,憋着半也没出话。
“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旁的福伯焦急的问道。
“那到没有,就是感觉那个董大姐怎么这么轻易就被赶走了呢?”舒展回复道。
福伯一时也不知该些什么。
过了片刻,周围环境依然没有变化,福伯看了看房门,便提议早点睡下。
两个人虽然倒在床上,但经过刚才的谈话,使得两人睡意全无。舒展怎么想也想不到,经过两两夜的异常经历,让原本无精打采的自己,变得这般精神,原以为今晚能够好好休息一晚,待到亮后,便直接启程回到市里。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不知是何物,随着夜风敲打着窗。
福伯被风声扰的睡不着,便直接靠靠在墙边,透过窗帘向窗外看去。
“你不困吗?”舒展问了过来。
“哎~原本是挺困的,折腾了半晚,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嗯,我也是!”
“你如果能睡就先睡吧!我睡不着,只能等着亮了。”
“那个董大姐该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吗?”
“暂时还没樱”完,福伯便不知觉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少阳马不停滴的回到冥界,通过鬼门关和土地庙来到了桓县。茫茫夜里,四下无人,少阳一个人走在县城的街上,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舒展。
正当少阳不知所措时,背后伸出一只手落在了少阳的肩膀上。
少阳回头看去,只见来者同样也是一袭黑衣,看起来与自己有几分相似,还没等少阳张口,那黑衣人便先出话来:“你也是冥界的人?怎么到这里来了?”
少阳上下打量此人,由于夜色太黑,再加上黑衣人带上了连衣帽,遮挡住了半边脸。少阳开口道:“你是这辖区的冥警?”
“冥警?”黑衣人疑问道,过了片刻黑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少阳:“哦!我们这里不叫什么冥警,叫冥差!原来是同行,你是哪个辖区的?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少阳看到所答非所问,反倒是让人反问了一句,心情自然是不爽,想想到了这荒郊野岭,人生地不熟,也就没有必要去得罪他。没有再多话,转身就要离开。
“哎!本辖区今晚阴气极重,你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就赶快离开,心伤了性命。”见到少阳要走,身后的冥差急忙道。
走在前面的少阳,没有吱声,便直接径直离开了。
冥差站在原地,看着少阳离去的方向,凝视了许久。转眼间,便消失于夜色之郑
房间内,舒展和福伯安静的坐在床上,虽然已入深夜,但经过这一夜的折腾,两人睡意全无,只好静静的坐在这里,慢慢的等待着黎明。
窗外的风越来越大,仿佛狂风暴雨就要来临,与安静的房间内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看这气,如果明下大雨的话,估计咱俩要走不成了。”舒展率先打破了平静。
“看情况吧!记得白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刮起大风了?”福伯完便直接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你那个董大姐还能不能在门口等着啊?”舒展玩笑道。
“别晦气!你还希望她能回来啊?”着,福伯便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舒展从床上站起身来,抻了一下懒腰,闲来无趣便在地上来回走动。
过了一会儿,福伯从洗手间里出来,而舒展便直接走了进去。看着自己和舒展已经全无睡意,福伯直接走到床边道:“是不是下大雨了啊?你有空看看气预报。”完,福伯便直接拉开了窗帘。
过了片刻,舒展的声音从洗手间内传出:“这气预报不准啊!上面今晚上是晴啊!”
等了一会,见房间内的福伯没有话,于是舒展继续道:“老头,外面怎么样?下雨了吗?”过完,舒展便等着福伯的答复。等待了许久,房间里依然没有传出福伯的声音,舒展追问道:“老头,你睡着了吗?”
房间内仍然没有声音。洗手间里的舒展忽然感觉情况有些不对,直接从走了出来。明亮的光线撒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虽是晚上,但在灯光的照耀下,屋内与白没什么两样。
舒展看见窗帘已被福伯拉开,而此时的福伯正站在窗边背着双手一动不动。
“老头怎么了?”看情况不对,舒展便轻声的向前方的福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