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同一瞬间,窗子里的人企图伸用手逮住他,不顾划伤生生砸碎玻璃。
幸好谢雨泽反应够快,躲了过去。
那个人披头散发,甚是诡异,房间里还传来几声呜呜,在她有所动作时,几声“玲玲”的链条响声也一齐晃动。
“靠。”
谢雨泽被吓了一大跳。
关在窗子里的人见到他后还猛烈的开始撞击墙壁、玻璃,大片血印留在玻璃上,混然不觉疼痛,麻木、呆滞的重复着同样的事。
听到动静,房里有人进去了。
“天杀的,吵吵吵,找死是不。”
谢雨泽听到几声恶毒的咒骂,一刻也不敢久留,慌忙之下赶紧回到露天宴席。
重返村里的宴席,谢雨泽心脏一直砰砰跳个不停,脸色从红润逐渐变白。
悄悄看了路遥一眼,这人心更大,一直坐在宴席上就没离开,接连跟周围的敬酒,似乎已经完全融入其中。
这会儿,正逮着村里人敬酒呢。
不是,他不是说没胃口吗?
不是担忧同事吃不得吗?
“路哥,路哥。”谢雨泽悄悄靠过去,在路遥耳边低语。
“怎么不见新娘啊,人都没见着结个的屁婚,真就不给面呗。”
后者似乎喝大了,醉醺醺的摇着脑袋,身体一晃一晃,还满嘴胡言,简直快要跟村里的气氛融为一体。
“嗯,小谢啊,什么事。”路遥通红的脸像个煮熟的鸡蛋,勉为其难的撑住身子。
“刚才我在……”
谢雨泽刚靠过来,便见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那是?”
那人正是节目组一个失踪的调查组成员,见状,他马不停蹄的直接跑了过去。
那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谢雨泽的动向,短暂的惊慌后立刻钻进人群,向村后绕去,这是躲避不见的意思。
一眨眼的功夫,他竟把人跟丢了。
宴席之上,路遥已经彻底不省人事,醉醺醺抱着餐桌。
“路先生累了,你们就先扶他回去休息吧。”老村长支开眼皮,咳嗽了两声,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几个年轻小伙帮忙搭把手,小心谨慎的把路遥给送回了一间还算明亮、宽敞的屋子里。
谢雨泽一咬牙,悄悄跟在了后面,待到那几人离去后才钻进路遥屋子。
刚走进去,正见一人四平八稳的坐在床上,两手交叉,似是在做思考举动。
除了刚刚喝得烂醉如泥的路遥还能有谁,只是此刻的路遥哪有半分恍惚动作。
“路哥,原来你没醉啊。”谢雨泽惊喜道,“我跟你说,这座村子有问题,刚刚我在一间屋子里看到一个被囚禁的人。”
他如数将所见所闻一一告诉路遥。
后者的却连眼皮都懒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