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说得心虚,或是被人诬蔑的恼怒,张六英一下子恼羞成怒的道,“陈秋香,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诬蔑我,我……我撕烂你的嘴!”
村民们听到陈秋香的话,吃惊的都张大了嘴。巴。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张六英真偷人了?
“不是吧,张六英真在外头偷男人了?”
“这不太可能吧。明显是陈秋香为报复,故意说的。”
“陈秋香也不是胡言乱语的人啊。恐怕是确有这样的事。”
“我瞧着吧,张六英这么愤怒的原因,恐怕是被陈秋香说中了事实吧。”
“我听说,石头那地方确实……”不行。
“我也听说过。”
……
大舅妈也愤怒的说道,“怎么,你说我家孩子能说得,我说一下你,就说不得了?还想打架啊,来啊,怕你啊。”
陈秋香长得高大,而张六英长得瘦小,在农村的女人,力气都大。
张六英上前要抓陈秋香的头发,却被陈秋香先抢手抡起巴掌甩了过去。
“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响了起来。
顾清茗,“……”
村民们,“……”
就……就打起来了啊。
当然了,好像是张六英先动的手吧。
被打的张六英简直要气疯了。
她大骂道,“陈秋香,我跟你拼了。”
疯了一般,又冲向陈秋香。
眼看着就要冲向陈秋香,顾清茗拉着大舅妈轻轻一闪。
张六英顿时摔到地里,摔成了狗吃屎。
两次吃了个大亏,张六英从地里爬起来,坐在地里,拍着大。腿,大声哭叫道,“哎哟,欺负人了,欺负人了啊。过河拆桥,租了我家地,就翻脸不认人了,现在还打人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顾清茗,“……”为何农村人一撒泼,就是这个姿势造型啊。
石立春黑着脸说道,“过河拆桥,我家欠了你的吗?你家的地是租的,我们可是给过租金的。我们完全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买卖,不欠你家的情,别把我家的宽容,当成你的理所当然。
你在我家干活,你也不是白干的,我们是要给工钱的,这工钱,可不会少你一分。所以,你做了什么事情,需要我我家感恩戴德,让你觉得说我家茗茗坏话,还能继续赖在我家干活?”
“确实是这个理。我们村谁家没租地给他们家啊,凭什么就她张六英认为石立春家欠了她家多大的恩情似的。”
“如果租地是恩情的话,恐怕他们家已经欠了全村人的恩情了吧。可实际上呢……”实际上是村子里巴着他们家。
“人家租地,又不是不给租金。”
“这地呢,不管当初愿意租不愿意,既然已经租了,签了合同,那就是一场公平公正的交易。”
“如果村子里谁都把租地这事当作施恩似的情分。那他们家承包地,也太憋屈了吧。”
“要说恩情,应该是我们全村的人,欠着石家的才对吧。当初,如果不是他们家女婿捐钱修路,我们村的东西能卖出去吗?卖个鬼啊,能卖出去的话,我们村前些年,也不会过得这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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