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虚弱得拿不稳鞭子,他还是用手撑着身体,一下一下抽过去
容钰被卫京檀折腾得快要死了。
好几次他从昏迷中醒来,都能看见卫京檀淌着热汗的脸在他身上晃动,那深邃锋利的眉眼沉沉地注视着他,仿佛饿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翻涌着浓郁而危险的欲望。
容钰直接两眼一黑,又晕厥过去。
他被卫京檀操的醒过来又晕过去,好像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噩梦,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一次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这一次他没再感受到体内进出的酸麻,容钰心底一松,卫京檀终于发完情了。
可当他挪动着视线,下意识找寻卫京檀的身影时,脑袋直接“嗡”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卫京檀在对着他自渎,准确的说,是对着他的脚做那种下流至极的事。
高大的青年赤身裸体地跪在容钰腿间,一手握着容钰纤细的脚腕,一手撸动自己的性器,并且十分变态地用那硕大的顶端去顶容钰的脚心,将马眼里淌出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
卫京檀还没发现容钰已经醒来,他扬着脖子,黑眸陶醉地眯起,一边沉沉地喘息,一边撸动鸡巴,神色痴迷又下流。
汗水从他凸起的喉结上滚落,顺着起伏的胸肌流淌而下,在烛火下反射着淋漓的水光。
烛火?容钰微微偏头看去,才发现屋内已经燃起烛灯,窗户外面一片漆黑。
天都黑了!他记得卫京檀来的时候是午时刚过!
容钰气得脑袋发晕,险些又昏过去。随手抄起身旁的枕头就砸向卫京檀,大骂,“畜生!混蛋!”
甫一张嘴,喉咙里就像含着砂砾一样嘶哑,即便他语气很凶,可真喊出来却没什么威慑,只有任人宰割后的虚弱无力。
卫京檀垂下眼皮看他,舔了舔唇,猩红的眼底闪过兴奋之色,“你醒了。”
容钰绷着脸蛋,眼神无比阴沉,“你他妈在干什么?”
“自渎啊。”卫京檀恬不知耻地回答,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容钰的脚踝,指腹在光滑细腻的足心又按又捏。
然后他将容钰的两只脚并拢,把自己的鸡巴挤在中间,弓下腰,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快速且用力地抽送起来。
喉间还发出低沉的、粗哑的喘息。
容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早知道卫京檀迷恋他残废的腿脚,也知道卫京檀一早就对他做过这样的事。
可一切都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撼。
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
容钰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动又动不了,就只能徒劳地看着卫京檀像野兽一样趴在他腿上耸动。
卫京檀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瞳黑得发亮,一边动一边冲他笑,像是挑衅又像是勾引,脸皮之厚令人望尘莫及。
又过了好一会儿,卫京檀喘着粗气,龟头抵在容钰细嫩的脚窝里射精。
原本苍白的脚被卫京檀撞红了,从皮肤下透出浅浅的粉色。浓白的精液挂在上面往下滴,又被卫京檀用鸡巴抹开,涂满每一个精巧莹润的脚趾。
做完这一切,卫京檀捧着容钰的玉足,满意地勾了勾唇。
容钰一言不发地看着卫京檀动作,努力克制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平静道:“过来。”
卫京檀朝容钰爬过去,胯间狰狞的性器即便是刚射过精也不见垂软,昂首挺胸地晃荡着,十分嚣张。
“钰儿。”卫京檀凑过去亲容钰。
“啪——”清脆的声音响彻房间。
卫京檀愣住,张了张嘴刚要说话,猝不及防又一个耳光甩过来扇得他面皮发麻,接着又是一个,再一个。
“啪!”“啪!”“啪!”
容钰足足扇了有五六个耳光,才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卫京檀的脸被他打得发红,倒不见丝毫怒气,反而探出殷红的舌舔舔渗血的嘴角,“解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