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院长室,孟晓冬的父亲孟廷远正在接待客人。
这是个五十开外的中年人,眉眼之间,跟孟晓冬有几分相似。
侧厅里稍等了几分钟,孟廷远送走客人,过来与战宇寒和林双见面。
见到战宇寒,孟廷远神情间忽然一凝,伸手相握,却忘了说话。
战宇寒疑问:“伯父,您”
孟廷远这才急忙说:“果然青年才俊,英气逼人!”
战宇寒礼貌笑了笑:“伯父您过奖!”
孟廷远又和林双寒暄了两句,然后听了听她的脉说:“丫头就留我这里治疗吧,三十日内,应该可以治愈。”
“谢谢伯父,”战宇寒大喜过望,“双儿就交给您了,您需要宇寒怎么报答,尽管开口!”
孟廷远笑着:“你跟晓冬是知己,自然也是我的坐上宾,报答谈不上,你若真想表示感激之情,那就有劳你讲个故事。”
讲个故事?
林双和战宇寒都吃了一惊,还有这操作?
“伯父”战宇寒狐疑地问,“不知您想要听什么样的故事?”
“玉王寒,”孟廷远吐出来几个字,“你和玉王战寒,后来怎么样了?!”
“”战宇寒剑眉一蹙,“伯父,这个故事上次我讲给晓冬了,想必晓冬已经告诉了您!”
“没错,”孟廷远略一沉吟,“但是我在等下文。”
“伯父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战宇寒唇角有些冷意。
“宇寒,你不要误会,”孟晓冬急忙说,“我父亲没其他意思,他只是想知道战师叔的下落。”
“玉王寒的下落我并不知道!”战宇寒有些不耐烦,“我和他只是一面之交!”
“你是最后一个跟他打交道的人,”孟廷远说,“我想从你这里打听一些线索,更何况你还赢了他!”
“那只是巧合!”战宇寒说,“相玉之术我并不懂!”
“战师弟是家父最钟爱的弟子,”孟廷远说,“无论是相玉还是中医,他的造诣都在我之上,而且他手里有一套传承家父的针法,有起死回生之力,他若消失,这套针法也就失传了,所以我必须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