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
草莓牛奶味的,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还有一点花香,他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觉得很好闻。
好闻到他不自觉将脸埋在了她的腰腹,用力的吸了一大口。
林一一以为他是疼得受不了了,皱了皱眉:“这样没用吗?”
陆星舟闷闷回答道:“有一点,但是还是很难受,我觉得,我要被烤熟了。”
他不是在夸张,那种灼热感让他五脏六腑都烧灼般的疼,腺体上的那点儿降温只是杯水车薪,甚至可以说是饮鸩止渴。
陆星舟蜷缩着林一一怀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服,苍白的脸上沁出的豆大的汗珠,浑身都疼得抽搐。
“那怎么办?要不,我,我抱你出去淋淋雨?没准淋点雨会好受点?”
林一一知道这是个馊主意,可如今也别无他法。
“没,没用的,我这不是体外发热,淋雨没办法真正给我降温,反而会让我,让我更难受。”
陆星舟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绺一绺粘在额头和面颊,眼睛泛红,氤氲着雾气。
他努力抬头望着林一一,眼眸晦暗明灭,好几l次张了张嘴,又顾忌着什么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林一一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拧着眉头道:“都这时候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一会儿脑子烧糊涂了想说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她隐隐能够感觉到接下来对方要说的话不会是她想听到的,但是都这个时候了他要说的话肯定很重要。
林一一猜测是和如何缓解他体内发热有关的。
果不其然,陆星舟挣扎了一番,艰难开口道:“其实,是有办法的……”
林一一冷着脸:“有办法你为什么不早说?”
她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和平日那个温和得没有一点脾气的自己判若两人,暴躁,易怒,和无数被情绪左右的alpha没什么两样。
陆星舟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林一一讨厌,他反而有些欣喜,欣喜看到对方隐藏在多礼面具下的另一面。
他压下痛楚,缓了一会儿才抽丝剥茧般艰难说道:“我,我这样没办法进行信息素引导和安抚,但是,但是……”
“你再磨唧信不信我把你扔外面淋雨去?”
陆星舟喉结滚了滚,头发下的耳根红得充血,不,准确来说他全身上下都红得厉害,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
“身体……”
“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破罐子破摔道:“身体安抚可以,你,你可以给我做身体安抚。”
林一一听后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不为别的,身体安抚和身体引导可不是一个概念,后者是通过将信息素覆在手上去按摩,疏导被引导者周身紊乱的信息素,将其逐一缓解,疏通。
可身体安抚却不是,至少在ao之间不是,说好听点是安抚,说直接点就是做那种事情。
尤其是陆星舟这种信息素出不来(),只能通过身体疏解才能将其稳定下来的情况。
怪不得前两天的时候陆星舟会听着她的声音做那种事情(),所以当时他其实就已经被她刺激到体内发热了。
林一一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听到她说——
“你可以自己来吗?”
陆星舟羞恼地瞪了她一眼:“我要是能自己来,我,我早自己来了!”
“不是,我是说,那个,就像你之前那样,就是听着我的声音什么的然后那啥……应该可以缓解吧?”
陆星舟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要在林一一这里被丢光了,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无异于不打自招,他涨红着一张脸,本就滚烫的体温好像更高了,烧得他头晕眼花。
“不行的,这次和之前不一样,我,我好像到发热期了,信息素很紊乱,只是单纯那样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