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到家之后才知道,电话里陆医生说的好是这个意思。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腺体也能那么敏|感。他背对着陆薄言,陆医生说好了不咬脖子就真的没有咬脖子,只是舔,薄薄的腺体贴被他这样撕落。
陆医生今天很凶,沈旭起初还配合,膝盖和手肘都陷进柔软的床垫,很快体力耗尽,渐渐撑不起腰,alpha于是从身后握住。今天陆医生为了接机提早下班了半小时,他们到家是五点半,现在太阳也还没落山,天是亮的,遮光帘没有拉,窗边只有一层阻挡视线的纱帘软软垂落。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纱帘斜照入室内,在深色地板上留下模糊的金色光晕,沈旭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偶尔发出意味不明的短促的音调,都很快咽回去。今天陆医生不在他身前,忍到极致了也只能咬在自己的手背上。
禁锢着他的手掌前伸,拉开他的手,沈旭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喊医生的名字。alpha抚摸他的脸颊,“又哭了。”
继而天旋地转,沈旭仰躺在床上,回到了他最熟悉的状态,不一样的是陆医生抓着他的脚踝没有放开。沈旭意识迷离,有种魂飞体外的错觉,他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一定要去练瑜伽,不然腿要废了。
漫长的情|事结束,沈旭的眼泪还是没有收住,陆医生等他缓了缓,才将人抱在怀里,亲吻他的眼皮,无声安抚。
沈旭勉强掀起眼皮看他,嗓音沙哑,“你给我戴了什么?”
刚刚他依稀感觉脚踝有点凉,但实在无暇顾及。
“细链。”
“什么?”沈旭支起身自己去看,首先入眼的是凌乱的床铺,继而才是那细细的挂在他脚腕上的黄金细链。
房间里的气味也很杂,沈旭鼻翼翕动,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陆医生大约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个词能用到自己身上,静默半晌,才说:“不喜欢?”
沈旭毫不犹豫,“不喜欢。”
陆医生嗯了一声,“那就不戴。”
陆医生这时候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说不出的温柔,还有一点刚刚放纵过将收未收的欲。他这样一说,沈旭又犹豫了,其实也没有很不喜欢,他就是单纯觉得,戴起来有点色|气。他犹豫的姿态落在陆薄言眼中。
陆医生牵起他的手腕,吻了一下,就像刚才落在脚踝上的吻。
“只有我能看见。”
沈旭最后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这链子。黄金没有那么娇贵,洗澡游泳都不用摘,戴习惯了跟没有一样,最重要的是沈旭穿裤子一般不露脚踝。
应该也……没什么吧?
第二天早上师兄打电话来的时候,沈旭眼睛都没睁开,烦躁地拉过被子盖到头顶,接着一脚踩在陆医生小腿上,“你接。”
陆薄言拿起手机看,备注是师兄。
沈旭和陆薄言的嗓音差别挺大,陆薄言一开口师兄就知道不是本人,“你是?”
“陆薄言。”
师兄看见过oga公示的沈旭结婚的信息,知道他的alpha叫陆薄言,而关于陆薄言,他可能知道得比沈旭都多。
毕竟他一个卖画的,陆医生和他的家庭,显然是消费能力非常可观的客户。不过他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电话那头的alpha算不上友好,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说:“沈旭在吗?我找他有事。”
陆薄言嗓音淡漠,“他在休息,如果不是急事,我可以代为传达。”
师兄终于想到,他们夫夫正是小别加新婚的时候,嘶了一声,连声道:“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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