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文紧握时倾的手腕,“倾倾,你不是说对不起我吗,不是觉得耽误了我吗,行啊,我接受你的对不起,但我不需要你口头上的道歉,既然你对不起我,那你就得补偿我,而我是一个商人,商人无往不利,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就算你现在不爱我了,那你也必须呆在我身边,一辈子,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可能放手。”
语气固执而决绝。
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我最希望的结果自然是你重新爱上我。”
时倾紧皱着小脸,都快哭出来了,“凌景文,你还是这么固执。”
凌景文却不退让半分,“你就当我是固执吧,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手,你只能是我的凌太太。”
话落,凌景文就拉着时倾往地下停车场去。
时倾不断挣脱着,可她不管怎样都无法动弹丝毫。
终于发了狠,时倾抬起手腕,猛地一口咬在了凌景文半挽着袖子的手臂上。
“嘶~”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凌景文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却没松开禁锢的手,任由她的一切动作。
知道铁锈味弥漫在口腔中,时倾才回过神来,抬起水蒙蒙的眼眸。
“你都不躲的吗?”
凌景文却笑得肆意浪荡,“为什么要躲,这是倾倾给得印记,我求之不得。”
“你……”时倾被他调侃的面色绯红,羞赧不已,“流氓。”
“这个词我喜欢。”凌景文索性赖皮到底,脸什么的都不要了,“既然倾倾用这个词形容我,那我是不是得好好地诠释一下,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倾倾的形容。”
话落,凌景文就用另一只手搂住了时倾的后腰,微微用力一带,时倾就被迫贴近他的胸膛。
一双戏谑的眼眸直勾勾地观察着时倾的表情。
水光闪闪的小鹿眸飘忽不定,无辜又委屈的眨巴着,可爱极了。
凌景文缓缓低头。
时倾紧咬着下唇,双手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一点一点后退。
凌景文加大些许力道。
两人胸腔亲密贴合,几乎没有丝毫缝隙。
强劲有力的心跳顺着衣料传递到时倾的触觉上,这么明显。
时倾气血上涌,脸色红得滴血,还好现在是晚上,灯光灰暗,看不清楚。
否则,那不得引来一阵嘲笑或者更得寸进尺的调戏啊。
凌景文还在不断靠近,时倾的双手被束缚地无法动弹,脑子一片浆糊。
明知不可以,可身体的本能还是会让她想要放肆,即使这是错误。
一双小鹿眸不自觉地阖上,是等待。
在即将唇瓣相抵之前,凌景文突然顿住了动作,唇角含笑。
耳畔传来一阵低沉的闷笑。
时倾意识到什么,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