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眉梢轻皱,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面前的白粥,平静的语调隐藏着不明情绪,“开店。”
“开店,什么店?”
“一个民宿。”
是了,以前她提起过。
说是以后老了,不工作的时候就想两个人去开个民宿,赚不赚钱无所谓,主要过着是两个人的日子。
“倾倾能带我去看看吗,我想了解一下你这两年的生活,我缺席的这两年,我想补回来。”凌景文说得真诚。
时倾一脸为难,“凌景文,我们真的不适合。”
“倾倾又在戏弄我。”对于时倾的话全然不在意。
时倾放下餐具,整了整神色,“凌景文,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放过我吧。”
经过一夜的思考和挣扎,曾经的那一幕犹在眼前。
可怖阴暗的房间,一个人缩在角落。
无助的她多少次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可结果呢,没有。
她不想再尝试一遍那样的恐惧。
就如那个人所说,把她和她放在感情的天平上,到底谁更胜一筹。
答案毋庸置疑。
她时倾只会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现在放过她。
“倾倾为什么总想着离开,是这两年发生了什么吗?”
从她突然开始神药物,凌景文便察觉到事情的异常。
可他又不敢直接开口问。
他始终执着于她的爱。
时倾寒凉的声线淡漠地说道:“没有。”
既然她扮演着这样一个有秘密的角色,那他何不配合她演出。
一切总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凌景文哂笑一声,“倾倾不乖哦,欠亲,这一次就饶了你了,下次不许再提,否则……”
接下来的话两人都心知肚明。
她从来都知道他固执,可也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啊。
在朋友面前吊儿郎当,对待工作也是随心所欲,整个人就是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