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难以言喻地看了她一眼。
“我说你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他难道还会故意欺负泽田纲吉不成?
开什么玩笑!他哪是那种人!
女孩脸色微微一红。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她小声分辩,“我是让你不要又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让纲君不自在!你忘了上次的事……”
“什么上次的事?”工藤新一一头雾水。
毛利兰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虽然我也知道你做了这种事以后很快就会抛之脑后,根本不会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她喃喃低语。
工藤新一依然还在状况之外,“什么这种事?你说的到底是哪种事啊!”
“哪种事?!”毛利兰突然爆发了!
她用力戳着青梅竹马的胸口:
“比如幼稚园的时候一上来就叫人家爱哭鬼!”
“那是……”工藤新一试图反驳,毛利兰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比如小学一年级刚开学就‘指认’同班同学尿裤子!”
工藤新一瞪大眼睛:“那个是……”
毛利兰才不理他!
她连珠炮一样“如数家珍”:
“比如春游的时候当众指出某个女老师为了吸引同行男老师的注意刻意穿了不方便爬山的新裙子!”
“比如中学一年级的时候提前告诉班上的女同学某个男同学当天放学后要在天台对她表白!”
工藤新一:“…………”
服部叔:“…………”
阿纲:“…………”
阿纲都没忍住说了句公道话:“最后这个确实有点……新一你也稍微读下当时的空气啊……”
工藤新一不禁为自己辩驳:“那是因为!当时那个女生是柔道部的新人王,战绩彪悍不说,性格也很强势,在鞋柜里看到那封男生写给她的约定表白信,还以为是约战书呢!”
如果他当时不提醒一句,让女生就把信当成是约战书那样去赴男生的约,那两人万一在天台上打起来怎么办?
“——那不是更糟糕吗!”
“才不会打起来啊!”毛利兰都要被自己愚蠢的青梅竹马气笑了,“就算是再迟钝的女孩子,到了那个场合也会明白到底在发生什么啊!”
怎么可能和要对自己表白的人打起来?!
新一这个笨蛋推理狂!!
“所以说你现在说的这些和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工藤新一也要被气笑了,“你现在搬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到底是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