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害怕到颤抖,还扯了他的头发,好像还抓了胳膊。
“把你小脑袋里的东西清一清,”萧则行低头看她,微笑着警告,“别再胡思乱想,也别想着用完就丢。”
棠柚嘴硬:“我没有。”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废了这么大劲儿,结果还是没有尝到老狐狸的味道,又委屈又不平。
“你眼睛里就藏不住事,”萧则行抱紧她,瞧她脚趾还在可怜兮兮地蜷缩着,俯身将整只小巧的脚捏在手中,把圆润的脚趾揉开,不疾不徐,“想要我,总得让我瞧瞧你的决心。”
棠柚把脸埋在他肩窝中,脸颊脖颈上的淡红色仍旧没有褪去,并不是想和他说话。
她的呼吸还没能平息下来,这下真的成小兔子了,动也不想动,老老实实地被老狐狸给尝了个遍。
萧则行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棠柚心里郁结,又累又气,疲惫不堪。
气的狠狠地咬了口萧则行的脖子,但是小钝牙咬人并不痛,牙印也只是留上一瞬,很快就消失掉了。
萧则行倒是由着她咬,笑:“可别硌坏你的牙。”
一直到被放回去,棠柚的手指仍旧揪着他衬衫的领子,试图和他贴的更紧一些。
他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奇异般地安抚了她。
萧则行喂给她水喝,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笑:“不要叫黄心柚了,不适合你。”
棠柚茫然问他:“为什么?”
萧则行拿走空掉的杯子,又倒了一杯给她:“这么甜,该叫蜜柚才对。”
棠柚没理他,她很渴,全部水分都要没了,像是被太阳晒过的河蚌;一口气喝光杯中的水,裹着丝绸被缩起来,完完全全不想动弹半分。
当萧则行过来的时候,她仍旧不由自主地抱上去,把脸贴在他胸膛上。
小爪子和小脚丫都被困住,又不能搞事情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棠柚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一定要征服萧则行,有朝一日一定要萧则行跪下来求她。
萧则行耐心地顺着她的背轻轻地拍着,哄着。
小兔子快要累坏了,又羞又恼的,刚刚还挠了他胳膊好几下,差点把他蹬出去。
听她呼吸均匀之后,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终于懒懒散散地拿起枕边呼吸灯闪烁不停的手机。
是萧维景给她发过来的消息。
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
萧维景:「柚柚,在做什么?」
萧则行代棠柚回复:「坐月子」
手机另一端的萧维景,手撑着额头。
方才的酒精还在灼烧着他的胃和咽喉,火辣辣地一道下去;萧维景难受到不行,看着这条短信,他还当是棠柚在与他说笑,回复:「别闹了,柚柚,能和我聊聊天吗?」
五秒后,萧维景收到回信。
「不能」
「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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