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慢悠悠地走着。
一路上见到不少人,都是在县城做完生意或办完事回去的百姓。
其中身着长袍的读书人,不在少数。
牛车过去的时候,这群书生正在讨论着国家大事。
嘴里念念有词。
忽然,前面有两个人拦住了牛车,是位书生和一位庄稼汉子。
其中读书人张嘴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车夫说:“我的车被人包了,你们要坐牛车的话,可看看后面的车辆。”
读书人闻言也没有为难车夫,看了眼车上的秦夜,说:“我伯父脚伤了,如果顺路,可否搭上一段路程?”
秦夜看了眼车上的空地方,还能坐下几人。
想着与人方便,出门外交几个朋友也不错。
顺路的话,可以带着。
他说:“我们是去窝窝小村。”
那两人一听,顿时一阵高兴:“顺路,我们是富贵村的,你们正好要路过。”
“在下小路时,把我们放下就行,剩下的小路我们自己走回去,我们不白坐,愿意付后半路的钱。”
“我叫王长生,是个读书人,这是我伯父王草木。”
王长生摆出了读书人的身份,像他们明年都要进行县考,有做官的命运,一般人都会给面子。
车夫一听顺路,能多赚钱自然是愿意。
可车子毕竟包出去了。
擅自做决定肯定是不行的。
因此,他看下秦夜,见他点点头,表示无所谓。
车夫这才让他俩上了牛车,坐在后面的空地方。
随着车夫鞭子一挥。
车子重新走动起来。
见秦夜躺在那里闭目养神,两人也没有搭话。
王草木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一旁的王长生突然小声问道:“伯父,你刚刚告诉我,堂姐家在窝窝村受欺负了?”
“我记得她当家的男人,是名猎人啊。而他老丈人据说前几天刚刚解甲归田的士卒,怎么会被人打了?”
王草木听到这,顿时一黑脸:“可不是,打他们的还是一名大!”
“真是邪门儿了,两个汉子被一个看病的大(dai)夫打了。”
“这要是在富贵村传起来,我都没脸见这个亲家了。”
王长生:“说不定这小子坏着嘞,估计偷袭了他俩。”
王草木有点认可地说:“有可能,不然怎么可能打不得过。我这次来接你,就是明天去一趟窝窝小村,给你堂姐一家找回面子。”
王长生闻言脸色一变:“咱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
“他们村的人不待帮忙啊?而且我是个读书人,不适合打群架吧……要是被学院知道了,夫子会开除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