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瑾说道,“不急,我们兵临城下,着急的是湘军,是曾朝贵。”
“等一等,让他们主动一点。”
杨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道理啊?
“我们特意从大邑,奔赴到潭州,就应当趁着劲头,一举攻克潭州。你开始在路上不是说行军打仗,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现在怎么能等着他们主动呢?”
孔瑾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啊。”
“现在紧张的是湘军,是曾朝贵。我们可以打个赌,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他们就会忍不住了,必定会有所动作。”
杨杰说道,“我就不信了,他们是防守方,我们远道而来,着急的是我们,他们怎么可能忍不住?”
“赌什么?”
孔瑾看着杨杰的胸膛,眼神中充满笑意。
杨杰感觉孔瑾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便用红缨枪挡在胸前,“秀才,你怎么这么猥琐?”
“二夫人不在,你可别乱来啊。”
孔瑾说道,“也没有什么,赌注就是在你胸膛上刺个字。”
杨杰想了想,这秀才当真是不怀好意啊,自己的背都被刺成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连胸膛都要刺。
“那行,如果你输了呢?”
孔瑾说道,“如果我输了,到时候远征军中分出一千人,由你带领,称为杨家军。”
“嘿嘿,你母亲可多次和我说了,你一直念念不忘,想要达到先祖那边的荣耀,可是一来你还小,二来你武艺还没有大成,需要提升。我和长顺商量了,迟早是要放你外出领兵的。与其等到最后,不如早一点让你练手。你看如何?”
杨杰眼中一亮,“行,君子一言。”
孔瑾微笑着摇了摇羽扇,“驷马难追。”
于是,潭州城头之下,出现了怪异的一幕。
杀气腾腾的两方军马,就这样相互对峙着,也不进攻,也不后退。
连敲鼓的声音也没有,只有风儿吹过,两边大旗迎风飘扬。
终于,潭州守军中走出一个矮胖的身影,正是魔教的护教法师,潭州的守将包道甲。
包道甲走到两军中间,朝对面行了个道礼,“贫道包道甲,与太平国西王镇守潭州,敢问来者何人,为何来侵犯我太平国城池?”
孔瑾朝杨杰
挑了挑眉,意思你准备着,到时候给你胸膛上刺几个字。
杨杰给了孔瑾一个眼神,却也无奈,便推着四轮车,与孔瑾走到阵前,面对包道甲。
孔瑾朗声说道,“原来是包法师啊,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今有武王麾下,大汉亲王陆长顺,率天兵前来潭州,为何尔等还不打开城门,迎天兵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