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太医把脉,的确是过敏所致,但同样没有找到过敏源,这就令人惊奇了。
本来提着心的洛明舞才放下了心,急匆匆赶过来的楚氏一再请求让太医再次诊治,到底是何原因?
“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有此症状?”只能开个预防的方子。
“上次从宫中回来时,因为脸颊上被湖水中的脏物所蹭破,有点红肿,后面我觉得脸颊经常会带着瘙痒,但我没有注意,今儿我跟堂妹一起使用胭脂试,才发现脸上的疱疹已有化脓之相。”洛明舞眼眶湿润的道。
太医如何问洛明舞就如何回。
听到洛明舞如此说,那太监的脸色迅速一变,僵硬的看着洛明舞,随后立马垂下眸子,心中暗忖,就没有见过这么没脑子的。
国公夫人立马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兰姑就把一个荷包塞给了那旁边候着的小太监手中,还告诉他,洛明舞是因为容貌受损,担心受怕,胡言乱语所致,并没有其他意思。
那小太监脸色这才好了一点,顺带着也说了几句他什么都没有听到这样的话。
太医院正也好似没有听到一般。
国公夫人倒是想给太医塞点银子,可太医院正跟小太监并不一样,只能用给洛明舞跟洛婧瑶开药的名头送了一支百年人寿。
国公府也是没有几支的。
洛明舞脸色一白,她还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话赶话说到了这儿,没想到差点害了国公府。
洛婧瑶安慰的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自乱阵脚。
打发走了宫中的人后,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而洛锦重也气汹汹的赶了回来,都没来得及给国公夫人行礼,看到女儿脸上的疱疹,当即冲着擦拭着眼泪的楚氏大吼道。
“你到底是如何照顾孩子的?女儿脸上都这么严重了,你就没有发现吗?现如今容貌都毁了,你可真是会坏事呀!”
楚氏这会儿正难过着呢,没有想到丈夫进来没有安慰她,也没有安慰孩子,只冲着她发火来了。
“二爷,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是在照顾孩子,难道说孩子成了这样我就不心疼吗?你怎么能冲着我大喊大叫呢?你倒是想想办法给治好啊。”
说她照顾孩子没有照顾好,那他是做什么的?领着一个闲职,还不知道好好去工作,反而到处结党因私,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难道说国公府这么多人的死活他就不管了吗?只管自己吗?
皇帝身体还硬朗着呢,国公爷会不知道如何选择?让他个吃白饭的来上蹿下跳?
“你还有脸大吼大叫的质问我?女儿的婚事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要跟那小门小户的换了庚帖?你有没有把我这个丈夫放在眼里?我是明舞她爹,我能害她不成?你现如今给她找的那样的人家,以后不是眼见的是要吃苦的吗?”
洛锦重说这话的时候是怨恨国公夫人的,他们二房的事大房掺和什么,是不是看到他现在身后没有靠山了,就想参与他儿女的婚事,是不是还想让他儿女来为他大方的儿女来抬轿子?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都是一个爷爷的孙子,谁比谁高贵不成?
洛婧瑶一个病歪歪没有长大的毛丫头都能赐婚给安王,凭什么他女儿如此容貌,却只能配个小门小户的小举人。
楚氏气的直哆嗦,洛明舞也是浑身哆嗦了起来,她就怕国公夫人再也不管她的婚事了,她很清楚,论能力,自己的父亲是比不过自己大伯的,而大伯母也是公私分明,其实以前跟她娘亲都有龌龊,但对于他们小辈,她从来没有牵扯到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