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七窍玲珑心,绝对可以勘破虚妄。
但他却一时糊涂,信以为真,懒都懒得用法眼看一下,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亦或者他内心有这种渴望,有种莫名的东西影响了他的判断和行为。
他背后生出一阵冷汗,心想将来一定得小心行事,万不可像今日一样马虎大意,差点阴沟里翻船。
“你们下去歇息吧!”他摆摆手。
“诺!”梅兰竹菊四婢本也没脸在这儿待,连忙就退下了。
她们先前在渡口,相互…………都把对方当成了白子义,一场挑弄,太过荒唐。
…………
回过神来,他看向了兔尊。
此刻的她并不见什么脾气,反而冷静得很,只是那紊乱的呼吸说明着,她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登徒浪子!”她冷哼道。
“对,我是登徒浪子。”白子义也不知该怎么说,自己刚才好像对她做了一些奇怪的事儿。
“你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
“我当年就该一脚踢死你!”
“对,你当年就该一脚踢死我!”
“你能不能别学我说话?”
“对,我没有学你说话。”
“我!!!!!”原本还显得气恼羞闷的兔尊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不过竭力让白子义看不出来。
“可恶!”她哼哼一声,接着就转身往自己那楼回去了。
“墨老这‘绝对认错法’怎么又有效?没道理啊?”
“追美十八句这么失败,这‘绝对认错法’倒有奇效,这墨老,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白子义嘀咕声,长吐了一口气。
“诡异,诡异,当真诡异!也不知那兀趫是什么时候钻进我的耳朵的,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回想起刚才,他又心有余悸。
…………
回到阁楼,兔尊噗通一声躺下。
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白子义先前说要亲亲,摁头过来时她一颗心跳的有多快。
就算它蹦出嗓子眼,她也不会感到任何意外。
“我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她喃喃道,看向敞开的窗子,以及窗外那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