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灯原先被鼠尊拿去,妄图以他在灯上残留的气息寻觅到他。
斩杀鼠尊后,他在鼠尊的储物戒里看到了它。
此灯伴他多年,他自然也将之收回,一直带着。
这些年,他时常盯着这盏青灯,最是知道它的普通。
此刻再看,也依旧是往日那种感觉,并无任何变化。
“还有什么吗?”将它收了起来,白子义又问。
“那时…………我其实还看见了一个人!”兔尊说道。
“什么人?”
“这下次再说!”她哼哼一声,侧过了身子。
这话说一半,白子义实在是恼火,一下子扑了过去,将她压住。
“你想干嘛?”兔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你莫要卖关子了,今日一次性说个完!”
“不然我绝不依你!”他冷哼道。
“今日我偏不说了。”兔尊大眼一瞪,“有种你就杀了我!”
“这可是你逼我的!”白子义眉头一横。
兔尊感觉有些不妙,连呼:“你…………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
“啊呀呀!你别挠了!”
“痒,我好痒啊!”
“你这天杀的,成天就知道欺负我。”
白子义早前便发觉兔尊其实很怕痒,有一次他给她捏脚的时候,装做无意的在她脚心挠了两下。
好家伙,她那反应实在大,狠狠揍了他一顿。
“说不说?”
“白子义,你欺人太甚了啊!小心我跟你拼了!”
“啊!别…………别抠,你别抠我那里!”
“你快放开我的脚,别抠了!痒死我了!”
兔尊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想反抗,却有些无力。
月牙神石日渐恢复,威势比起以前,强了不少,对她的克制也相应得到增强。
另外她痒得实在提不起力气,想彻底翻脸,但又有点舍不得。
“我说,我说…………”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当时我好像瞧见一个老头走过,应该是将你放下后走的。”
“我当时只看见他的背影,不过这老头很厉害,只走了几步,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我见他的青袍背后,写着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