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了一下,笑死,根本拽不动,伸出罪恶的小手连续拍打了宫尚角几下。郑南衣也不敢用力,她可打不过宫尚角,不过幸好,宫尚角还是松开了手。
被松开的上官浅躲在郑南衣的身后,眼眸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多谢姐姐关心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郑南衣握住上官浅的手,说道。
反握住郑南衣,上官浅也笑着说,“妹妹没事就好。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们说金侍卫?”说着,上官浅的眼睛飘向了宫尚角。
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上官浅这件事,宫远徵也看向了宫尚角,郑南衣紧张的望着宫尚角,眸中带着祈求。
察觉到郑南衣的目光,上官浅心中又漏了一拍,‘为什么呢,明明不让我加入,她的功劳就能多一些,跟个傻子一样。’迎着几人的目光,宫尚角也陷入沉思。
角宫的沉寂让上官浅的心一点点的往下坠,“我…”
“羽宫有一本能把宫子羽置于死地的医案,现在最关键的一半,在金繁手里。”上官浅正准备放弃,话刚说出口被宫尚角打断。
心中滋味有些复杂,上官浅说道:“我有办法把医案拿回来。”看着上官浅闪着光的眼睛,宫尚角冥冥之中感觉改变了什么。
出了角宫,上官浅和郑南衣走在路上,二人并肩而行,有些沉默。上官浅率先开口道:“妹妹今日怎么舍得这样帮我?”
“你也只是为了活命,不是吗?”郑南衣说的轻快,连头也没回。
“对,但也只能让我活下来。”那你呢?
郑南衣驻足,拉住上官浅的手臂,“除了活命,你还想要什么?”看着郑南衣的样子,上官浅险些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吐露出来,用力咬了咬舌头,上官浅提醒自己要清醒。
上前几步,郑南衣抱住了上官浅,小声地说道:“无峰的人,大部分都是孤儿,无依无靠,最想要的就是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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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控制不住眼中的酸涩,上官浅反问,“若我就喜欢满手血腥呢?”轻笑了一下,郑南衣并不相信,“那你就不会想要给我们送药了,那天我看到了,明明你自己最痛苦,不是吗?”
回想起当晚闻到的药味,和在地上苦苦挣扎的上官浅,郑南衣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帮我?从小到大,寒鸦柒都告诉自己,她要爱自己,也只能爱自己,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她。
‘可能因为我在五星红旗下长大吧。’现实的日子和平而美好,这让郑南衣根本狠不下心对别人。可能这会有点圣母,但想帮就帮了。不用谢,这是她身为接班人该有的善良。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上官浅也不再言语,享受着片刻的宁静。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着郑南衣和上官浅站在一起,云为衫觉得有些刺眼。不是说和自己最好吗?
心里这样想着,云为衫的面上并未显露出来。
“我为什么要帮你偷医案?”眼看着二人就要怼起来,郑南衣赶忙来灭火,“其实,这也是在帮宫子羽。”
二人疑惑的看向郑南衣,这话怎么说?郑南衣清了清嗓子,说道:“如果宫子羽真的不是宫家血脉,老执刃要隐瞒,肯定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太傻了。”
“宫门选新娘的严苛,姐姐们也体会过的,宫门不会要一个,已经与他人有过鱼水之欢的新娘,兰夫人也没条件给老执刃带绿帽子。”
“而且,这话是雾姬夫人说的,姐姐们还记得无名是何时传出的消息吗?”上官浅和云为衫对视一眼,上官浅问道:“妹妹怀疑,雾姬夫人就是无名?”
郑南衣点点头,“十之八九吧。无名既然能在宫门待这么多年,还能传出消息,杀掉月长老,地位定然不会太低。”
摸了摸脖子,云为衫回想起雾姬攻击的方式,肯定道:“她就是无名,她出招很明显是无峰训练的。”
上官浅站在一旁,只是默默的靠近了郑南衣一点。
了然的点点头,郑南衣说道:“姐姐只管拿出医案,我和浅姐姐会引导他们针对雾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