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或者对方只是打着南诏的名义生事,还有其他的指使者,有没有大禹人参与进来,还要进一步排查。
裴织想了会儿,便放开这事,继续专心吃宵夜。
等她吃完,秦贽将食盒收起来,说道:“你好生歇息,这两天都待在行宫里养伤,莫要再去围场。”
裴织愉快地应一声。
秦贽见她乖巧的模样,心头又生起几分痒意,最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飞快地跳窗离开。
裴织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忍不住将脸埋在手臂间低低地笑起来。
那笑声从风中飘来,秦贽忍不住捏了下自己的耳尖,心口越发的滚烫难抑。
还是要尽早将她娶过门才行。
否则他一定会越来越忍不住,想要将她抢进东宫。
走出行宫,一名暗卫出现,主动接过他手中的食盒,恭敬地道:“殿下,皇上叫您过去。”
秦贽嗯了一声,大步朝营地而去。
这两天,昭元帝和太子都是在营地的帐蓬休息。
昭元帝让军队搜山,让内廷禁卫查询疯虎之事,大动干戈,营地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随同来秋围的朝臣人人自危,就怕一个不慎,事情牵扯到他们身上,不死也脱层皮。
他们非常清楚,只要事情涉及到太子,皇帝就像变了个人。
这次虽说没有刺客刺杀太子,可也波及到未来的太子妃,变相地打了太子的脸,皇帝会善罢甘休才怪。
就算皇上不在意,太子岂会罢休?
有太子在皇上那里说话,所以这事没完。
幸好,秋围时间不长,还有两日就要启程回京,只要这两天众人安分守己地等待个结果就行,倒也不算太难熬。
夜已深。
昭元帝坐在帐蓬里翻看折子。
见太子进来,他有些疲惫的脸庞露出笑容,将太子叫过来,将一份秘折递给他。
秦贽迅速地看完,疑惑地问:“父皇,南诏要派使臣进京?”
昭元帝颔首,“你七夕遇刺之事,南诏王不承认,认为是北蛮人想要祸水东引,借刀杀人。南诏王已经处死他的兄弟,并派使臣进京……”
说到这里,昭元帝愉悦地笑出声。
南诏王的兄弟就是派死士进京刺杀太子的那位南诏王爷,与南诏王是同母所出。就算南诏王不肯承认,可面对大禹派去的使臣的问责,最后也只能给一个交待。
亲自下令杀死自己的亲兄弟,南诏王估计心里恨得吐血,却不敢得罪大禹。
昭元帝就喜欢南诏王这种看不惯自己、却又不敢反抗的无能狂怒,让他心情愉悦。
秦贽撇嘴,“看来这次的事,应该和南诏无关-->>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