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晴雨皱眉,梗着脖子维护,
“那是因为高天不屑于和女子闹事?”
瞧瞧这恋爱脑的发言,多么震惊世纪啊。
年守云松开了握着潘星月的手,上前将陈晴雨一把扯开,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别来烦星月!”
陈晴雨被年守云扯开,一个踉跄,高天跑过来扶着她,皱眉指责年守云,
“无论怎么样,你身为一个男生,都不应该对一个女生动手吧?
况且晴雨也说错什么,空口无凭污蔑我,难道造谣不必负责吗?”
现在出来装好人了?
潘星月冷哼一声,将年守云拉到自己身后,她实在是看不惯高天这幅伪君子的模样了。
原想着毕竟高天是她年少的白月光,想给自己,也给他留三分余地,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她扬起手,啪!
高天被打的脸往一边歪了歪,火辣辣的疼让他脸色难看,在看这周围那么多看热闹的人,他自觉颜面丢失。
可是他身为一个男生,总不好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陈晴雨简直被这一操作惊呆了,然后看到高天脸上的巴掌印,心疼的要死,她当即扬起手就想替高天把这一巴掌还回去。
潘星月早早预料到,伸手紧紧握着陈晴雨的手腕,眼神却盯着一脸发白的高天,
“高天,你若堂堂正正,我和你的过去我不想计较,我花在你身上的时间,金钱,我从来不图你的回报,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污蔑我。”
话罢,潘星月冷着脸,
“高天,你真的忘了你这个大学是怎么上的吗?”
那年,她高三暑假回家,父亲重病,她瞒着父母辍学,年仅17的她,独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
那时候她和高天已经确认了恋爱关系,她在外兼职挣得钱一开始是全部往家里打,后来高天考上大一了。
高天是家里的独子,高母生他难产而死,高父一个人辛辛苦苦把高天拉扯长大成人,高天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高天的父亲从工地施工高楼摔下,当场身亡。
工地只赔偿了一万块。
潘星月陪着高天回老家,一起操办了高天父亲的丧事,后来高天想辍学,是潘星月日夜不分的兼职,给高天凑够了学费。
就连后来,高天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她给的,她要给家里重病的父亲打钱,还要供着一个大学生。